藏哪了,趙德昭等人愣是找了一個多月還是一無所獲。”
李虛毅果然迴轉過身道:“哈,我就知道你會自己告訴我的,說吧,我洗耳恭聽。”
江水逝落落大方道:“我得手後不過是把燕國長公主的濃妝卸掉,換上乞丐的衣服,嘴裡塞著饅頭,捆綁著送給了丐幫的舞破天,舞破天隨後帶她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你猜會是哪裡?”
李虛毅知道江水逝所指的必定是天字牢底下的嵩陵,從舞破天在連月消失之後,他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是鑽著這裡頭去了,至於為什麼非要帶著燕國長公主,恐怕只有後者自己知道了。
確實,舞破天本來利用虛妄氣探索嵩陵所在,卻因為一重阻礙,不能進去,原是要趙姓皇族的人親自陪護著才行,而他又後知後覺地發現了,自是要攜帶著燕國長公主進去了。
王妙非就等著這具體所在,哪想到李虛毅卻是收住,初衷不改道:“三哥,那就只能讓你們在這等一會兒了,我去去就來,替我留意暗夜聯盟的那撥人。”
說罷,哨聲才從喉頭髮出,立刻有一隻雙翼垂天的巨鳥平插了出來,燕姬是初次見到夜斑鳥,還頗顯震驚地後退了許多步,許鴛如卻是插話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對煉器品向來沒有什麼興趣。”
燕姬本來也想去的,偏被錢恨費纏住了,心裡微惱著卻也只能拿錢恨費撒氣,後者自是樂得承受,倒也不曾從先前的那一幕中覺察到什麼。
但出乎李虛毅意料的是,風霜傲與康天等人所在的孤舟,正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是為著即將開始的大相國寺之聚,最不湊巧的是,離弦笑與宋終都各率了人馬過去。……1515+dxiuebqg+337……>;
第334章 苦笑,還是仇多
夜斑鳥的雲翼垂靠在天際,沒有風力作為仰仗,它只輕輕拍振著,就緩緩從燈霓流虹中,從江面一直落停在了相國寺之外的一重無人樓下。
為著這隻巨禽,李虛毅注意到該佛寺之前的僧眾,都在盯著他與許鴛如的落腳,閒如飛雲,落如塵埃,四射過來的眸光呈現出兇態的,主要還集中在錦龍會的人員。
風霜傲與康天此時正被“遮天四霸”圍著,前頭有一個老和尚露天坐在臺階之前,他所面對的是一個熔鑄用的爐鼎,這爐鼎之大遠非常人可以想見。
若它是實體的還可以勾畫,可它偏偏是虛涵著的,就像是早上朝霞所籠罩的陽光,又似有海水連波撼動,直是以九天上的雲霞作為回爐,以九幽地心的土脈作為巨鼎,那用什麼為鑄造材料?
卻聽那和尚手掌猶如游魚穿梭,就此接連而動,邊上的氣形與煙火,都像是天色即將大變的前奏,顫動不已。
頭頂天,腳踏地,彷彿層雲之中只剩下這樣一個須彌和尚,席天幕地,他是要用自己的心魔與佛性,並鑄成一座前無古人的煉器品,無論是器刃還是工藝品,都將是絕世神品!
“正劍伏魔,煉心即佛。俗態非我,誰失魂魄?世有本元,修其七玄。自謂絕巔,皆在空澹。”
這和尚的在地火與天氣的包圍下,全身散發出墨色與金色交織的形狀,而他只是自顧自吟念著。
整座大相國寺的和尚都是坐在蒲團上,木魚聲就像是悠揚的琴聲,或揚或伏,只是他們的神色充滿了悲壯慷慨,而又法相莊嚴,尤其是他們低低喃念著經文,尤其宏壯。
“是寂滅和尚?”許鴛如有些驚訝地問道。
李虛毅道:“這偌大的陣勢,再加上這等絕天滅聖的煉器手段,除了他真的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只我比較奇怪,為什麼人們提起慧嗔則稱為大師,對寂滅則稱和尚?”
離弦笑只在此時從旁邊的佛塔邊,他帶著臧半鬼和李鼓年,目光中有無限深意道:“你可知道,當年以名劍城為首的江湖大派,認為我們暗夜聯盟乃是幕後操縱生死的不明魔教。
五代之中的殺戮便是由我們引起,所以,他們不遠萬里前去攻陷我們。哼,本來兩邊能夠不戰而和的,只要我們暗夜聯盟能交出九幽魔珠,可寂滅和尚突然暴起殺人。
連老幼婦孺都殺,是當時殺戮最重的人,他是非要將我們滅絕的。這中間造下的罪孽,豈是他後半生一直鎖在佛寺唸經可以抹平的?這一次我們來此是要報仇的。”
許鴛如驚駭道:“九幽魔珠?這不是仙界遺留的一件殘器麼?哼,誰能知道你們要用此物幹嘛,如果你們想要用此物去衝擊飛昇的大門,那普天之下的生魂還不都要陪葬?”
這時,風霜傲腰身彆扭地配著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