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理由是個密閉的囚室啊,肯定會有出口的!
啊!我明白了,出口在頭頂!
太陰險了!我頹然坐下,將手上的電線拆下,摸索了很久才回到柱子和椅子那裡,用電線捆住柱子,免得走丟了,然後拉著電線另一頭,放出去二十米大概,開始畫弧線搜尋那個女人,順利踢到,她還昏迷著,有呼吸,我又摸了摸她的心臟部位,嗯,軟軟的,還有心跳!
“誰……”她醒了!
我趕緊俯身到她耳邊,聲音很微弱。
“你……誰?”她問。
“我叫夏朗,不是壞人,你是?”
“……誰……”
她耳朵壞了麼?
“我……誰!”
啊!終於明白,她不是問我是誰,而是要水!我還渴著呢,去哪兒找水!
“沒水啊,連尿都沒有啊!”我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不料她突然抱著了我的脖子,嘴巴在我的臉上蹭了蹭,像是幼獸尋找母親的RT一般,蹭到我嘴邊,伸出了舌頭,撬開了我的牙關,直接來了個法式溼吻,拼命吸吮我的舌下津液!
我被她勾倒,本來身子就虛,而且對她沒什麼戒心,結實地壓在了她的**上,渾然不覺,竟然堅硬如鐵!
如果現在辦了她的話,估計她也沒什麼能力反抗,但我是那種人麼?!
她吸了一會,直到我嘴巴里空空如也,乾涸如漠,才鬆開嘴巴,手臂鬆開,垂了下去。
我起身,深呼吸,壓抑心中的浴火。女人的呼吸變得平和了下來,喉嚨裡發出液體滾動的聲音。
“多謝……”
“不客氣!”
“你怎麼……也被關進來了?”女人虛弱地問,東北口音。
“在監獄裡被埋伏,醒來後就在這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