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測出了一種劇毒物質——蓖麻毒素。”
“蓖麻毒素?至今還沒有解藥的世界上最毒物質之一!我記得上世紀七十年代,克格勃曾經用這種毒素,作為暗殺工具,暗殺過叛逃者。”唐風的頭腦立即聯想起來。
“是的,用狙擊步槍暗殺,這可能是犯罪集團所為,但是你們想想,能使用蓖麻毒素這種辦法殺人的是什麼人?一般的犯罪集團有這能力嗎?唐風說得沒錯,這種暗殺辦法是特工專用的手段,以前克格勃多次使用過這種辦法處死暗殺目標,而且據我所知,他們還為此設計過一種雨傘,傘尖經過了特殊改造,專門用來發射這種金屬珠,你們還記得林海撞到的那個老外嗎?當時,那個老外手裡就拿著一把雨傘。”
“你是說林海撞到那個老外時,那人用傘尖刺中了林海的大腿,將藏有劇毒物質的金屬珠射進了林海的體內。”蔣一民皺著眉說。
“是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到還有什麼更好的解釋。而且當時林海經過長時間奔跑,渾身燥熱,血液流動加快,毒素很快隨著血液流遍了他全身,於是,不出十分鐘,便要了他的小命!”趙永的結論,讓唐風和蔣一民在這悶熱的季節,感到了陣陣寒意。
蔣一民和趙永介紹完各自的結論,唐風本想接著介紹一下自己初步研究那件檔案資料的情況,可是趙永卻打斷他的話,帶著那些檔案資料,和唐風離開了警局。回賓館的路上,唐風不解地問:“剛才你為什麼不讓我介紹那些檔案資料的情況?”
“因為紀律,那些檔案是梁雲傑的,關係到玉插屏背後的秘密,蔣警官雖然是自己人,但是他還沒有資格接觸到這些機密。”趙永嚴肅地回答唐風。
唐風再次領略到了鐵的紀律,哪怕是和自己並肩戰鬥的戰友,不該說的也堅決不能說。 “不過,你現在倒是可以說說了。”趙永轉而又問道。
“現在?在路上?”
“是的,就現在,在路上,這樣最好,不會有人聽見,我們的對手實力不凡,說不定賓館裡也被他們裝了竊聽器,所以現在說最好。”
唐風點點頭,小聲介紹道:“我初步看了看,這些資料全是俄文資料,而且有不少應該是以前蘇聯一些政府部門的絕密檔案……”
“絕密檔案?”趙永打斷了唐風的話。
“是的,有幾份甚至是克格勃最高階別的絕密檔案。”
“克格勃?這麼高保密等級的檔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趙永更加驚詫。
“但是我的俄語水平很差,很多地方我都沒看懂,所以我也只是一知半解。”唐風解釋道。
趙永看了一眼裝著檔案的公文包,說:“唐風,在回刑警隊之前,我已經向隊長簡要彙報了今天的情況,隊長對我們今天的遭遇也很吃驚,他命令我們明天帶著這些檔案立即飛回北京,他會請總部的專家解讀這些檔案。”
“飛回北京!那這邊呢?”
“這邊就交給蔣警官他們處理。據隊長判斷,玉插屏不會在廣州出現了。”
“玉插屏不在廣州,那會在哪裡?還有林海盜走的那些檔案,梁雲傑為什麼要把它藏在櫃子呢?”唐風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趙永看看唐風,眉頭緊皺,沒有回答唐風的問題,像是陷入了沉思。
回到賓館,唐風忽然發現桌上出現了一張邀請函,他開啟一看:香港新生集團董事局名譽主席梁雲傑先生葬禮,定於八月二十日上午九時在香港殯儀館基恩堂舉行,敬請唐風先生出席。下面是地址:香港島北角英皇道679號香港殯儀館。
唐風看完,心中大駭,手中的邀請函竟掉在了地上,趙永忙撿起來檢視,“他們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我和梁雲傑萍水相逢,之前並無來往,梁家為什麼要請我去參加梁雲傑的葬禮?看來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監視!”
趙永看完邀請函,心裡也是一驚,他忙出去找來服務員:“這封邀請函是什麼時候放到906房間的?”
服務員回想起來:“是中午我們打掃房間的時候,有位小姐叫我們把這個邀請函放在桌上的。”
“小姐?她進房間沒有?”
“沒有!客人不在時,除了賓館工作人員,我們是不允許外人進入客人房間的。”
趙永返回房間,緊閉房門,然後開始逐個排查,查詢竊聽器、攝像頭,電視機、床底下、浴室裡,犄角旮旯全都找了個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東西。
趙永這才撥通了韓江的電話,向韓江彙報了最新情況。韓江聽完彙報後,要和唐風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