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後來換了一種思路,這個K1比我官大官小,我不知道,但是我認為他之所以排在我前面,並不是因為他的職務比我高,也不是他的級別比我高,而是因為這個神秘的K1,他比我更早介入到玉插屏這個事件中,甚至他比我們都更接近整個事件的核心。”
唐風聽了韓江這番分析,想了想,點頭道:“也只有你這樣分析才說得通,可是既然他比我們更早介入,更接近整個事件的核心,為什麼不幫助我們呢?哪怕他不露面,也可以幫助我們呀!”
“嗯!這是個問題,我們從一開始,千難萬險走到今天,基本上都是靠了我們自己的分析和努力,沒有得到什麼額外的幫助,上面也沒有給我們提供什麼有價值的資料、線索,所以,我實在想不通K1的作用何在?”
“那K5和K6呢?”唐風問。
“關於這兩個人我知道的就更少了,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而且理不出一點頭緒,只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比我要晚,比你要早進入老K。”
“是啊!他們加入老K,應該就在我之前;真實怪哉!他們的作用又是什麼呢?”
“他們一定有他們的作用,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韓江無奈地攤開手。
“可是這樣問題就來了,首長說,你是老K的頭,老K的行動都由你指揮,可你連你手下隊員是誰,幹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指揮呢?還有,那三個人肯定有他們的作用,但是我們走到今天,並沒有和這三個人發生任何關係,這又如何解釋?真是不可思議!本來我們這一路上的遭遇就夠不可思議的了,想不到我們自己內部竟然也如此讓人捉摸不透,真是……”唐風說到這,忽然覺得好笑。
可韓江卻一臉嚴肅,“也許首長有首長的用意吧,他們加入老K,都是由首長親自吸收的,包括宣誓之類的程式,應該都是由首長親自主持的。”
“可你剛才說首長並不親自指揮行動,那這三位的行動,又由誰指揮?”唐風頓了一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驚道:“會不會除了我們,還有一支單獨行動的隊伍,他們也在尋找玉插屏,可能他們正在尋找其他兩塊玉插屏!那個K1就是他們的頭,雖然都是老K,但其實是兩支隊伍!”
唐風的推測不可謂不讓人震驚,韓江也是被這個推測驚得說不出話來,但是,韓江很快恢復了理智,搖著頭,道:“不可能,你仔細想想完全不可能,他們要是單獨一支隊伍,他們的線索從何而來,玉插屏可在我們手上,還有羅教授這樣的學術權威也在我們這邊。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像你說的那樣,首長完全沒有必要對我隱瞞這個事實,因為這樣可能造成我們重複行動,浪費我們本來就很寶貴的資源,所以,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什麼有兩支隊伍同時尋找玉插屏,如果要有,那支隊伍就是我們的老對手!”
唐風想想,確實不大可能,兩人討論了半天,也沒有理出這三個神秘人物的頭緒,韓江最後只得說道:“總之,關於這三個神秘人物,我們現在只能肯定他們是存在的,是知情的,是有作用的,是會幫助我們的,也許是在最關鍵的時刻,至於,他們三個中有沒有內鬼,我想這不是我們能做決定的,這就要靠首長了,回去後,我會再對首長說出我們的疑問,下面該說說我們五個人了。”
“我們五個?你是懷疑我們這些人中有內鬼?”唐風覺得自己後背在冒冷汗。
“我說過我現在並不懷疑我們中的任何人。下面我具體分析一下我們五個人,準確地說,應該是六個,還有梁媛。”韓江道。
“嗯,我怎麼把這大小姐給忘了,我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麼你同意讓梁媛加入我們,我看她只會拖累我們。”
“這不是因為梁湧泉的要求嗎?玉插屏屬於他們梁家,梁媛執意要參與,我們也沒辦法!”
“胡說!這件玉插屏是冬宮被竊的文物,屬於走私文物,根據相關國際法,拍賣走私文物,是違法行為,也就是說那場拍賣是不合法的,拍賣不合法,自然那件玉插屏也不應該屬於梁家。”唐風的書生氣又上來了。
“那按你這麼說,警方應該追繳這件玉插屏,將這件中國的珍寶歸還俄國人嘍?”
“這……這……”韓江一句話,讓唐風啞口無言。
“你還不知道吧,冬宮和俄羅斯有關方面已經要求中國警方追繳這件文物,只不過我們跟他們打了個太極,拖著沒辦!一是因為梁湧泉很小心謹慎,沒有聲張,外人並不知道是梁家買下了玉插屏,所以我們也裝作不知;二是因為我們需要這件玉插屏,這個就不用我解釋了,你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