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插屏!”韓江推測說。
“啊!——按你這麼說,如……如果是我最後拍得玉插屏,豈不是被殺的人就是我!”唐風想起來,不覺一陣後怕,想想當時自己還為沒有得到玉插屏而懊惱,為齊寧的反常舉動而憤怒,還去找拍賣公司投訴,現在想來,幸虧沒有拍得玉插屏,否則……想到這,唐風又不免為梁雲傑感到惋惜。
韓江聽完唐風的話,笑道:“怎麼樣,現在不怪人家梁雲傑了吧,你算是命大的!不過說真的,你提供的這條線索,確實很重要,我會讓趙永去查的。”
“不光是這條線索要查,關於那場拍賣,還有一條被我們遺忘的重要線索也要去查。”
“被我們遺忘的重要線索?!你怎麼現在才想起來,快說,什麼線索?”韓江急不可待。
“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的,你想一想,我,梁雲傑,金髮女人,是最後參與競爭的三個買家,我就不必說了,你對我是很瞭解的;接下來,我們調查了梁雲傑,並沒發現梁家有什麼疑點;現在,金髮女人,和她背後的黑手,也漸漸浮出了水面;那麼,你再想想,除了我們三個,拍賣會上,還有誰是你最值得去調查的?”唐風問韓江。
“齊寧?可是他已經死了!”韓江搖頭道。
“不!他只是個小角色。”
“那還有誰?拍賣公司?”韓江還是不解。
“拍賣公司是需要調查,但還不是你最值得調查的。”唐風又否定了韓江的猜測。
唐風嘆了口氣,提醒韓江道:“還是我來說吧,你們怎麼沒有想過去調查這件拍品的賣家呢?也就是它原來的主人。”
韓江聽唐風這一說,猛拍腦門,驚道:“是啊!我怎麼把這條線索忽略了,當初,齊寧的自殺只是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