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上過戰場,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真刀真槍地和敵人較量過!而你們這些平時光知道在安全環境下喊革命口號,舐癰吮痔的小人,有什麼權力來評論葉子江?但是轉念又一想,我就是發火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於是我就耐下性子來對他們三個人說,同志們,我這不是在袒護葉子江,但我總覺得我們應該把事情的真像徹底的弄清楚了之後,然後再拿出一個公正公平的解決方案。我實在是有點弄不明白,不就是他們兩個人喝上酒之後打了一架嗎?有那麼多解決問題的途徑,為什麼非要動不動就要把這一矛盾拿到軍事法庭上去解決呢?如果要是各種途徑都已經無法解決,再拿到軍事法庭上去也不遲呀。這樣不僅是對犯錯誤的同志不負責,也是對我們自己不負責。我真是有點弄不明白,把人一棍子打死,對我和你們又有什麼好處?
見從道理上已經把這些副營長和副指導員給鎮唬住了,我就繼續對他們說道,再說,葉子江是和我一塊從湖北的部隊調過來的,就是憑著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也得讓我去見上他一面,親自向他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之後再說。不要動不動就把這件事無限上綱上線!更何況我還要到醫院裡去和李教導員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