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還是有幸地看到了自己那劫後餘生的女兒一眼。赫小琴是在第二天早晨五點十分,從二樓的病房裡匆匆忙忙跑下來的。當她一看到我正躺在病房的另一張病床上時,就稍稍地一愣,緊接著她就撲到赫營長的身上,大聲地呼叫起了爸爸。並且告訴她自己父親說,那天夜裡她沒有遭受到越南人的襲擊,讓爸爸趕快睜開眼睛來看一看自己的女兒。但是無論赫小琴怎麼哭,怎麼喊,赫營長仍舊在深度地昏迷著,似乎呼吸也沒有昨天有力了。見父親再也也醒不過來了,赫小琴這才哽咽著,抬起她那帶有淚水的眼睛問我,劉若強,你怎麼也在這裡?我隱去自己摔傷的真像,只是對她說,我昨天中午才從我們的部隊上趕過來的。赫小琴把含淚的眼睛一瞪說,這樣說,對我隱瞞我父親病情的人也包括你了?
對!可是我們的密保工作就是做得就是再好,也沒有阻止你來到這裡呀!對於我說出的話,赫小琴也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你說得一點也不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人主動地來告訴我,爸爸病倒了並一直躺在這裡。但是我媽的戰友,值夜班的劉大夫查病房時,她還是無意之中向我說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