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悄悄地對準了門前,就是手握匕首準備來偷襲敢於走進茅房的越軍。我的心就像要蹦跳出來一般,緊張得要命。反觀自己懷裡的小姑娘,此時雖然我在用手捂著她的嘴,但她現在全身仍舊是軟軟的老實得很。眼看著那些越軍只要是一隻腳邁進這座茅草房子裡面,一場不可避免的遭遇戰就要打起來。也就在這時,甘蔗地裡有人用越語大聲地喊起什麼來,那幾個即將要邁進茅草房的越南士兵是一邊答應著,一邊轉身就離開了這裡。很快茅草房裡面又恢復了應有的平靜。我這才徹底地鬆了一口氣,就把懷裡的小姑娘放開,並把自己的一塊壓縮食物塞給了她。小姑娘被動地接過那塊餅乾,有些發呆地看了我一眼。
我把範永德招手喊過來,讓他告訴這個小姑娘,讓她不要害怕,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政黨是不會輕易傷害她的。等我們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那就會放了她。範永德就用越語告訴了她,可是小姑娘的臉上冰冷仇視,沒有任何的表情,並且還賭氣地把我給她的那塊壓縮食物扔在了地下。
接下來我就和範永德商量,既然越軍已經搜查過這裡,我們繼續呆在這裡應該是更安全,可現在我們面臨的的問題是,這裡的主人隨時隨地的都可能就回來。所以說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小分隊必須要趕快地撤離這裡。如果我們小分隊一旦要是在這裡被敵人發現了,在大白天我們將很難成功地從這裡突圍。範永德點了點頭也補充著說,你分析得非常對,劉隊長,我們必須要機靈地借越南軍人他們搜查過去的這個空間,趕快想辦法離開這裡。但在離開這裡時我們必須要帶上這個小姑娘,否則她很有可能要壞我們的事。我實在是弄不明白,範永德他為什麼會緊緊地盯著這個越南小姑娘不放呢,就說,難道說我們就不能把她捆綁起來,把她放在她自己的家裡面?不行,這樣做堅決不行!如果把這個小姑娘綁在了家裡,那樣她的家裡的人要是中午回來吃飯,我們就會提前暴露。我們小分隊一定要把這個小女孩帶到離這裡很遠很遠的地方,然後找上一個離村莊不遠的地方再放了她。也只有這樣,我們小分隊的情況才不會過早地暴露。範永德斬釘截鐵對我說。
因為範永得說得對,接下來我也只好這樣去做。接著,我轉身就命令自己身邊一個戰士,吳建彬,今後就由你來負責照看這個越南小姑娘。請你一定要注意,不管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你一不能捆綁她,二不能輕易傷害她,不到萬不得一的時候你是絕對不能對她實施強制性手段。吳建彬痛快地答應了一聲,就把那個越南小姑娘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並掏出手槍來點住了她那圓圓的小腦袋,讓範永德告訴她說,如果她要是在路上再不聽話,那他隨時隨地就把她給槍斃掉。
就這樣,在北京時間早上九點半多一點的時候,我們小分隊就從那幾間茅草房裡仨仨倆倆地走了出來,然後在密林裡的田野上走出二十多里地,眼看著就要到達那岡,我那顆緊張的心剛剛要放了下來,正準備讓我們小分隊的隊員們就地來休息一下。也就在這時,突然在我的身後不遠的地方突然就傳來一聲“轟隆”的巨響,緊接著離我很近的後面立即就騰起了一股青白色的煙霧,直掛樹梢。我和走在前面的戰士很快就明白了過來,這一定出事了!所以我提著槍轉身就往回衝去。可是後面並沒有任何的敵情,映入我的眼簾的卻是三具倒在地下血肉模糊的軀體,在這三具屍體當中,除了我們兩名小分隊的戰士之外,再就是那個長得非常可愛的越南小姑娘了。
我立即就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了,悲痛萬份,立即就有些神經質地衝上去就把已經血肉模糊的吳建彬給抱了起來,沒命地呼喊了他幾聲,可是此刻此刻他的軀體已經是斷成了兩截,再也沒有睜開過他的眼睛。我的心一下子就碎了,再看一看不遠的那個越南小姑娘,這時的她早就已經是血肉模糊得沒有一點人樣了。
只見另外一個倒在血泊肢體還算齊全的名叫白亮的戰士,在其他戰士們的呼喚之下他終於微微睜開眼睛。我連忙走了過去,輕輕地喊了白亮幾聲。當白亮用他那遊移的目光一下子看到了我時,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劉隊長,是這個越南小姑娘偷偷地拉響吳建彬掛在身上的手榴彈,這才……因為我發現的太晚了,所以就沒有來得及制止她……勉強地說到這裡之後,那個叫白亮的戰士頭一歪,立即就在我們的面前永遠地停止了呼吸。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04、沉痛而血淋淋的教訓和攔截下的解放牌汽車
面對著倒在血泊中的這兩個戰友,我不由就沉痛地閉上眼睛。顯然,眼前的這場悲劇正是由於我劉若強的一個決策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