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羨慕!為什麼容達貢的年齡還不到二十五,他說回結婚就回去結婚去了呢?莫非蒙古族結婚不受我國婚姻法的年齡限制?
玉芳,你應該還記得由於我猛然地抬起容達貢肩上的火箭筒,把手燙傷了吧?其實早就已經好了,為了這我在特務營多多少少還有點小名氣。戰士們都說當時如果不是我反應快,很難說會發生什麼事。然而赫營長沒有表揚我,只是對我說,劉若強,是不是我們營把你的勇敢行為往師裡通報一下?我連忙說,既然我們營裡不準備把這次未遂的事故往上報,我也就不值得表揚。再說,那次事故我確實負一定的有責任!
你真是這樣想的?面對赫營長的反問,我非常認真點了點頭說,這是事實,如果我要平行撥弄一手容達貢手中的火箭筒,那樣顆火箭彈就不會在戰友們的頭頂上炸響。赫營長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無語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第二天我就被破格地提升為我們班的副班長。
自從新兵來分到特務營,我們二班的副班長就一直空缺著。不僅是我,我們新兵的心裡都很明白,這是專門給新兵中的優秀者留出來的一個位置。但是我卻沒想到,我劉若強會成為這個副班長。我不由就暗暗地下定了決心,就是為了赫營長對自己的器重,我一定也要幹好這個副班長!葉子江逮住我,非要讓我請他的客不可。我笑著說,請客沒有任何問題,等容達貢結完婚從草原上回來,我就請你們兩個人好好地喝他一次。可是葉子江非要我單獨請他一次不可,並且說,等容達貢回來了,那就沒有那股新鮮勁了。沒有辦法,我也只好利用星期天從營房的小賣部裡買來了一瓶酒兩盒煙,從食堂裡打了三個菜,就和葉子江面對面地在營房裡坐下,一盅盅地對飲起來。
幾杯酒下肚之後葉子江非常高興,亮著他那本來就夠亮的兩隻小眼睛說,劉若強,你覺得我葉子江對你怎麼樣?我連忙說,沒得比,確實是我的鐵哥們!葉子江瞪起小眼睛來再次問,那你對我又怎麼樣呢?我說,那得問一問你自己。葉子江嘿嘿地笑了笑說,你對我更是沒得說,真心實意!不過,你最好是在有能力的情況*諒一下小弟我的心情,不想吃或者是吃不了的,就想法給咱一點,總比浪費著要強!
我捅了葉子江一下,什麼吃不了,不想吃的?你痛快一點的說好不好?葉子江咕咚一聲喝下了一口酒,醉眼婆娑地對我說,容達貢回草原上去跟他的阿達梅林結婚去了,你天天在給你心愛的玉芳寫信,咱們兄弟仨也只有我是一個王老五了。你乾脆把赫小琴介紹給我算了,這樣不僅我們三個人扯平了,而且我葉子江還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你小子怎麼知道我和赫小琴有來往的?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家的物件叫玉芳?我可是從來沒告訴過你!葉子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我還不是看著你和赫小琴在操場上並著肩子轉悠來!沒想到葉子江這狗小子偷偷在監視我的行蹤。我剛掄起拳頭想要狠狠地揍上葉子江幾下子。沒有想到他緊緊抱住我的胳膊嘻皮笑臉地說,我知道我不該去注意你和赫小琴之間的關係,但是既然你不喜歡她,我鐵哥們一場,你就搭上一口熱氣給我問一問赫小琴。要是能行就行,不行拉倒。
好,我可以給你問一下赫小琴。但是你必須要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物件名叫玉芳的。雖然我有一點醉,但我還是不依不饒地用眼緊緊盯著葉子江。在我的逼視之下,葉子江用手撓著自己的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偷偷地看了你物件給你來的信。你說什麼,葉子江?你還偷偷地看了玉芳給我的來信?我氣得再次衝著葉子江又輪起了自己的巴掌,真想打他一下。可是他卻嘻皮笑臉地閃了開了,請你不要生氣,劉若強。其實那天你把信忘到了床上,我也只是看了那麼一小點點。葉子江眯縫著那一雙小眼睛,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非常形象地向我比劃著。
所以從那以後,我就從我們營房附近的農村裡買上了一隻樟木箱子,把你所有的來信,還有我寫好了沒有給你發出的信,統統全都鎖在了那隻不大不小的樟木箱裡了。但是接下來我卻有些犯愁了,也是,對於葉子江的那個請求,我該怎麼向赫小琴開口才好呢?
劉若強
034、特種兵的豪邁與過去歲月的激勵
親愛的玉芳:
您好!最近從報紙上和廣播上經常看到聽到,越南正在西部邊界從軍事上加緊對我國家不斷的進行搔撓,繼續變本加厲地驅逐大批的華僑回國。他們還把華僑們趕到公海上,讓他們乘小船在大風大浪中不顧死活地任其漂泊。他們這種有悖於國際公約的做法簡直是慘無人道,禽獸不如!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