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張三便轉身走了。
麻依依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只得坐地**經,暗暗向觀世音菩薩祈禱,快些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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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山山頂
張三在上山的時候又找來了一些木頭,鋪在山頂石頭上一些,身上還蓋了一些。這樣的舉動雖然很是奇怪,不過張三覺得這樣“安全”,還“舒服”。原因其實很簡單,張三不想受地氣影響,同樣也不喜歡受老天的管,但願這樣做能爭取一絲空間,讓自己單獨考慮一些事。
剛才和麻依依說話的時候,張三突然產生了一種感覺,因為麻依依的善良,還有她做事的習慣,總是會向菩薩禱告,所以張三故意說自己要走,為的就是讓麻依依著急,讓她向菩薩禱告。張三很清楚,自己並沒什麼特別的能耐,更沒有那麼大的面子去求雨,唯一的辦法就是想方設法的試探,找到老天的低線……這個想法是絕對的瘋狂,一個小小的鬼嬰想找老天的底線,這聽起來似乎有點匪夷所思。
當天夜裡,一切正常,平平安安的度過了。
而第二天,卻依然是個驕陽高掛,如火如荼的大熱天。
麻依依在快到中午的時候,和一些土族漢子拿著水來到了山頂。
這時的張三正躺在岩石上好不愜意的睡大覺,看上去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
“三哥,你沒事吧?”麻依依還以為張三被太陽曬的傻了呢。
“哦!妹子來了!我沒事,我正在曬太陽呢。”張三笑呵呵的坐了起來,看了看麻依依,又看了看那些土族漢子。
“三哥,你不熱嗎?我給你帶水來了。”
“水!我才不需要呢,還是你們自己喝吧。”張三擺了擺手,對著麻依依問道:“妹子,今天到現在還沒來地煞劫,你幫我算算看吧。”
“呵呵,我已經算過了,這不是上山來告訴你了。”麻依依微微笑著說道:“我感覺今天這四個地煞劫應該沒什麼可怕的,我分別推算到壺天、生光、暴日、喝水,這八個字。
”
“壺天、生光、暴日、喝水……”
張三**叨了一遍之後,皺眉困惑道:“怎麼還有個喝水?我一點也不渴啊!妹子,你知道這八個字是什麼意思嗎?應該怎麼解釋呢”
張三一臉迷茫的看著麻依依,今天這八個字看似簡單無奇,但是張三卻隱隱的覺得,這八個字看起來並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應該還有什麼深意。
麻依依抬頭看了一眼驕陽,不急不慢的說道:“這八個字,我都推算過,先來說說壺天……傳說古時候,一個市集上有老翁賣藥,他在賣藥的時候將一個黃色的壺懸掛於肆頭,擺市結束之後,這老翁縱身跳入壺中。恰巧被長房於樓上看到,知這老翁為非常人。次日找到老翁,恭敬的求解開心中一團,老翁倒也爽朗,稱既然遇上就是緣分,誠邀長房一起進入壺中,誰知,這壺中別有洞天,玉堂嚴麗,亭臺樓閣,仙山飄渺,猶如仙境一般。”
張三眨了眨眼,不解的說道:“這,這不就一個典故嗎?難道和地煞劫難也有關係?”
“是啊!這確實是個典故,不過三哥,這個典故和你今天的地煞劫難有關係呢。我推算的時候,一下子就算到了這個典故,但是,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關係。”
麻依依可以推算,只能算出一個大概輪廓,卻算不出具體的解釋。
張三想了想,在心中**道:“難道,我今天還有奇遇?能得到一個壺!!“
想到這裡,張三連忙打住想法,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地煞劫難沒有過,還能有奇遇,這不是痴人說夢嗎?
“三哥,你想到了什麼?”
從張三的眼神中,麻依依能感覺到張三肯定是想到了什麼。
張三微微一怔,回應道:“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個壺天,沒啥危險,最多也就是個夢罷了。妹子,你再往下說。”
“嗯!”
“這第二個是暴日,暴日的話沒什麼好推算的,和今天的天氣已經應上了,相信到了中午的時候,這氣溫會更高,俗稱暴日吧。”
“哎!”張三在心中哀嘆一聲,昨天還想著下雨,今天卻來了個暴日,看來自己的那一招沒起到啥作用,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再一個就是生光……”說到生光,麻依依頓了下:“這個,我推算了好幾次,得出的結果卻是有點離譜!”
張三心中一動,急問:“離譜!?怎麼個離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