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特殊的關聯。
張三追上麻依依的時候,兩人所處的位置距離東村村口不遠,距離張三以前的房子很近。麻依依轉頭看了張三一眼,見沒什麼危險,便停下來休息。
到了熟悉的環境,張三也陷入了回憶之中,很入神的看著不遠處一塊雜草叢生的空地……
“三哥,這裡就是你的家嗎?”麻依依見張三如此表情心中也猜到幾分,便問道。
張三輕輕的點了下頭,嘆息一聲之後,轉身看著麻依依問道:“妹子,你為什麼要來這裡?”
麻依依很委屈的看著張三,反問道:“三哥,你說我為什麼要來這裡?”
張三頓了一下,生生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我覺得你應該去你表哥家,那裡才是你的歸宿。”
“我為什麼一定要去他家?難道我不可以做自己的主嗎?”麻依依越說越激動:“三哥,你以為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可是像神王爺過誓的,你以為我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
張三皺著眉頭,嘟囔道:“我張三可不喜歡拆散別人,你喜歡你表哥,就應該聽他的話,去他家好好過日子。”
“這只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你幹嘛非要管那麼多?”麻依依大聲說道。
頓時,張三愣住了,想了想之後,張三舒了口氣說道:“好!妹子,我也不說那麼多了,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我還不知道。”麻依依乾脆利落的回答,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張三僵了一下,什麼也沒說,轉身朝著不遠處的一個茅草屋走去。
麻依依見張三就這麼走開了,氣的狠狠的白了張三一眼,心想我這麼大老遠的趕來,為的就是幫你,你怎麼笨的和豬一樣呢?為什麼就不能理解我呢?
確實,對於女人,張三是比較木訥的。張三常常無法理解她們的某些行為,更沒辦法看透她們的心思。張三本身是個喜歡痛快直接的人,不論是喝酒還是說話辦事,張三總喜歡直接一點,痛快一點,而這種性格用在女人的身上,顯示是不合適的。
東村已經不是十年前的東村了,村子裡面一片淒涼,看不到半個人影,除了一些碩大的耗子滿地亂竄外,別無其它。
推開一扇破舊的木門,張三看到一具被耗子蠶食不全了的屍體!幾隻又黑又長的耗子絲毫不懼怕張三,仍然不慌不忙的啃食著骨骸。張三皺了皺眉頭,剛要進屋進一步檢視,突然隱約聽到一陣輕微的咳嗽聲,循著聲音的來源,張三在一間沒有門的破屋裡現一個骨瘦如柴的老人,老人一邊咳嗽,一邊有氣無力的用竹棍驅趕著一群又黑又長的耗子……
老人實在是太虛弱了,沒什麼力道的竹棍敲砸在那些飢餓無比的耗子身上似乎不痛不癢,耗子仍然一窩蜂的搶食著老人的一隻廢腿!見狀,毛倒豎的張三突然大叫一聲,急忙衝進屋子揮舞著拳頭對著那些耗子猛砸……
麻依依也及時趕了過來,撿起一根樹棍驅趕起耗子。
張三用布條系在老人的腿上幫他止血,麻依依取出水葫蘆喂老人喝水,老人哆嗦著接過水葫蘆大口大口的將水全部喝光,激動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們快跑,快跑,村子裡有鬼,有鬼啊!”
“老李叔,我不怕鬼,村子裡到底生了什麼事?”張三認識這個老人,雖然這個老人瘦了很多,但大體模樣並沒有變,這老人原本是村子裡的郎中,姓李,一隻腳是瘸的。
被張三這麼一叫,老人頓時愣了一下,極其詫異的看了看張三,又看了看身作苗疆服飾的麻依依,一臉困惑的對麻依依問道:“姑娘,你,你們難道認識我?”
麻依依看了看張三,對老人說:“大爺,我不認識您,他認識……”
老人顯然有些困惑不解,轉頭朝張三看去,雖然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就在老人思索著面前這孩子到底是誰家的時候,張三急問道:“老李叔,你快告訴我,村裡到底生了什麼事?”
被張三這麼一催,老人的思緒被打斷了,嘆息道:“哎!這些年生的事太邪乎……”
“別急,您慢慢說……”
“說起來……這事……這事還得從十年前說起……”剛說了兩句,老人心中猛的一怔,好像認出了張三,兩眼直直的盯著張三看:“你,你是……”
張三皺了皺眉頭,痛快的回答道:“對,我就是那個殺豬的張三。”
“……”
“鬼,鬼……!”老人睜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身體也劇烈的哆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