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位低,又是一個人,再好欺負不過了。
“好熱鬧。”陸遜就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推開了膩在身邊的萊維,走到了幾個人身前,先是看了培根一眼,用眼神制止了他說話,接著又看向了醉醺醺的傭兵。
“神父,這沒……”醉醺醺的傭兵說不下去了,因為一張椅子直接在他頭上開花,紅色的血液刷的一下就像噴泉般湧了出來,他的幾個同伴愣住了,反應過來後要動手,一張桌子又朝著他們的面門砸去。
咣噹聲中,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他們全都都暈死在地上,鮮血流了一臉。
整個大廳死寂一般的安靜,所有人都傻傻地看著陸遜,這傢伙也太彪悍點了吧?他也是神父?看剛才那套打架動作,比慣匪還熟練。
“我艹,這種垃圾也值得你廢口水?下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先打了再說。”陸遜把培根按回椅子上,道,“繼續喝。”
“這才是朋友呀!”培根簡直感動死了,卻沒有看到陸遜眼角劃過了那抹得意。
萊維很乖巧地給陸遜倒滿了酒,心底卻是暗暗地心驚,這個神父揍人的動作太快了,連自己這個劍師都沒怎麼看清楚。
“敞開了肚皮喝,不然我贏的沒優越感。”陸遜掃了周遭一眼,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毛,桌子上還有五個清醒的大漢,看樣子就和沒和酒似的,而且他們間或還用眼神交流,顯然彼此之間認識。
“懷裡的萊維是什麼來歷?和他們一起的?”陸遜心底起了疑惑,隨即笑了笑,一把摟住了萊維,親了下她的,道,“脖子裡的酒液難受,幫我清理下。”
萊維沒在意陸遜的冒失舉動,掏出了一塊絲巾,剛要擦拭,卻被陸遜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