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保證,在你還沒開槍之前就去見閻王了!”
南宮賦說的還是英語,他還真怕那個黑人傭兵聽不懂話手滑丟了性命。
之後,南宮賦看著倒在地上的費沃德,眼中沒有一點生氣,就好像看著一句屍體,他把匕首在費沃德的胸口比劃了一下。
“費先生,你說我是先挖了你的心呢,還是你的肺呢!”
“蘇先生,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的女人在別墅裡都發生了些什麼嗎,我想現在你派去的那些醫生應該沒有辦法救她吧,估計她現在一定是在床上打滾,或者是痛苦的撞牆!”
費沃德一臉奸笑,那雙眼睛在黑夜中透著一道冷光,讓整片森林更顯寒冷。
對於南宮賦說的那些,他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對他做什麼的,除非,那個女人只是這個男人的玩物。
很顯然,費沃德賭贏了,他的話剛說完,南宮賦就頓住了,立刻收起了手裡的匕首,拿過傑森手裡的衛星電話,撥了一號碼,電話剛接通,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邊上還有似乎是一些醫護人員的聲音。
“啊!好痛!”
“蕭小姐,徐醫生!”
南宮賦直接把電話摔在了地上,向前一步,一腳踹向費沃德,直接把費沃德踹在了身後的一棵樹上,然後就聽他悶哼一身跌落在地上。
南宮賦似乎不想罷手,走過去,腳直接踩在費沃德的喉嚨口,只要他稍稍用力,費沃德就會氣絕聲望。
南宮賦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的衝動,臉上表情陰鬱到了極點只要稍微再刺激一下,他就可能殺了他腳下的男人。
“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說著,腳下更加的用力了,片刻間,費沃德的臉漲得通紅,整個人憋著一口氣,在地上掙扎著。
這個時候,傑森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過來拉住南宮賦。
“老大,等等,先問清楚,別激動!”
剛才電話那頭的慘叫聲他們都聽到了。
南宮賦在聽到傑森的話後,稍微恢復了一點理智,腳下的力氣小了一點,但沒有離開費沃德的脖子。
費沃德抬手推開了南宮賦的腳,靠著樹坐了起來,剛才南宮賦那一腳真的差點要了他的性命,半天沒有緩過勁來。
“蘇先生,放我走,我就會告訴你,不然,你就等著看那個女孩最後慢慢的疼死吧!”
“休想,你覺得你能威脅到我嗎?莫夜,把他帶走,至於這兩個,殺了!”
說完,南宮賦轉身就想離開這裡,他要立刻趕到蕭榕嫣身邊,剛才那樣的慘叫比他自己中槍還要讓他心痛,只是他剛走一步,耳朵的通訊器裡發出了一個聲音。
“少主,剛才徐醫生給我打電話,蕭小姐體內中了毒,需要馬上注射解藥,不然一個小時後就會喪命。”
剛才南宮賦把衛星電話直接摔的稀巴爛,幫蕭榕嫣醫治的徐醫生只能聯絡到項傑,項傑的話剛說完,莫夜和傑森全都看向南宮賦,現在這幾個人的生死全在南宮賦的一念之間。
南宮賦一拳打在面前的一棵樹上,然後把自己耳朵上的通訊器直接拿下扔了地上,最終,轉過身看向費沃德。
“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費沃德忽然笑了起來,他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再對他動手了。
“我只是在她體內注射了三種不同的毒品,還有我自己研製的一種毒藥,放心,只要有瞭解藥,她就會沒事的,不過,這種解藥只能延緩毒性,到了一定的時期又會發作,需要在注射一次……”
費沃德的話還沒說完,南宮賦直接一拳把他打到在地,又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腳,一口血從費沃德的嘴裡噴出來。
“解藥在哪裡!”
費沃德揉了揉自己的嘴,擦了擦嘴角的血絲,然後指了指地上的保險商。
“裡面是一年的解藥,還有一些那位女孩需要的毒品,附贈說明書,放心,只要我活著,保證準時給你提供解藥!不過,她體內的毒品能不能戒掉那就要看她自己的了,只是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戒掉那種毒癮,你也知道,一旦沾上了毒,基本上一輩子都要受他的控制了!”
費沃德笑的太過燦爛,一點都沒有恐懼,這個時候,儼然他佔了上風,因為他已經抓住了南宮賦的軟肋。
南宮賦雙拳緊握,他真的很想一槍爆了費沃德的腦袋,可是他不能拿蕭榕嫣的命開玩笑,但是這樣被費沃德壓制著,南宮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