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貨色,敢與我家姑娘相提並論!”一旁聽了半天的侍女們聽不下去了。
“春喜,聲音小點兒,別嚇了這位掌櫃。”擺一擺手,制止貼身丫鬟的好意,阿棋呵呵一笑,“慶夏,你領這位掌櫃支銀子去吧!”
“姑娘——”
“聽話,快去。”阿棋圓圓的杏眸不在意地眨一眨,“咱們還等著你家公子爺回府裁紅袍呢!”
名為慶夏的小姑娘不情願地躬身一禮,領走了已快嚇癱在地的那位二掌櫃。
於是乎,寬敞的花廳內只剩了輕柔的呼吸聲。
一旁侍立的眾女子擔憂地偷瞄著自家主子,不敢多言一句。
靜默了半晌,坐在主位的阿棋又一笑,緩緩地掃過兩旁的女子,笑咪咪地問:“剛才咱們說到哪裡了?”
眾人互望一眼,有志一同地忘了剛才的突發事件,迅速地又投入到書坊生意中去。
她十年辛勞不是白費的。
能擁有如今龐大的書坊連號,除了她不服輸的性格和驚人的商業頭腦外,還有她出眾的識人用人能力。
夢想建立屬於她的商業王國,單憑一己之力絕不可能成功。於是她到處招攬人才,不惜重金培養屬於自己的智囊團。
在南京城那十年,任誰都知曉,聞棋書坊的老闆棋姑娘最愛人才,手下精兵強將無數,且不分男女老幼,只要你有才能,她便聘請。
經過十年的栽培,而今她擁有八名女管事,各大小書坊的管事更是不在少數。
有了人才,自然免了不少麻煩,例如現今她只統掌書坊大體動向,至於其餘大小瑣事,則俱由這八位女管事自己作主,不必向她請示。
人言女子只能在家相夫教子,哼!她偏要帶領一班女子行於男人們的世界之中!
“姑娘——”
八管事之一的雪晴有點擔憂地望向主子。
“還有什麼事嗎?”阿棋微微一笑,如常地望向自己的好姐妹,“雪晴,天良明日來京,你順便和他同我們一起成親算了。一”我們不急。“雪晴細看了主子一眼,見主子面色如常,暗中鬆了一口氣,”等喝了姑娘喜酒再說吧!
“怎會不急?你的天良哥哥等你等得快瘋了。”一旁的春喜擠一擠眼,“你難道不想他嗎?”
廳內的眾娘子軍全笑了起來。
八位管事中,除了雪晴與慶夏,其他六女子早已成婚多年了,丈夫也均在聞棋書坊各坊中做事,像春喜,甚至已有一個三歲的女兒了。
“是啊!趕明兒咱們也給慶夏找個婆家,三對新人一塊兒拜堂成親好了。”
“對嘛!”阿棋聞言一笑,“咱們都成了親,這府中便熱鬧多了。不然這偌大的新府空蕩蕩的,多不好啊!”
三年前,聞棋書坊已拓展到中原各處,阿棋便暗中派人回京來,買下他們城郊小院附近近百畝田地,動工興建了一座闊大的尉遲府,並在府中分隔出數個獨立院落,為的便是給情同手足的眾管事們一個養身所在。
而她和尉遲的院落,依然是那座城郊小院,不,而今應是新府中央的聞棋閣。
新府工程浩大,由圖紙設計到選料動工,全是阿棋一手包辦。
今年新府終於完工,八位管事已先後入住,單等她與尉遲成親也住進來,這府便算真正成為一府了。
哼!說到成親,她心中有些不快了。
“姑娘,”八管事之中年齡最長的春喜一笑,“這麼些年了,尉遲公子是怎樣的人,難道姑娘還不清楚嗎?”她總覺此事不太對勁。
“是啊,公子不是那種好色之人。”
“姑娘,你也該等公子回來再下定論嘛!”
“對嘛,姑娘……”
阿棋挑眉一笑,“停。今日你們是怎麼啦?我有說什麼沒有?尉遲是怎樣的人,難道我不知嗎?”
“可是姑娘你剛剛——”好凶喔!她們真的好同情那個倒楣的什麼樓的二掌櫃。
“我是氣別人給尉遲栽贓啊!才不是氣尉遲在外一宿末歸呢!”
“真的嗎?”“姑娘,你不是騙我們的吧?”
“我沒事騙你們幹嘛?”圓圓的杏眸笑咪咪的,她隨手一指慶夏,“咱們小慶夏容貌如何?算得上是西施再世、傾國傾城了吧?可你們也知道的,尉遲可從沒正眼看過她一眼喔。”
五年前,她從人販手中買下年方十五的小慶夏,帶回書坊仔細給慶夏一打扮,才知撿了位小美人兒回來。當時她曾玩笑,說等慶夏再大一點兒,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