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就把每一天都當成末日來想愛就好了。
何況,她現在是個病號,有權利為所欲為。乾脆拋開一切,好好過養傷的日子。
「要吻。」她任性地說,伸出一隻手臂,勾住花四海的脖子,才要色他一下,肚子就發出可怕的「咕咕」聲。
她是劍仙,不過幾天沒吃飯的話,飢餓一點不比平常人少。
花四海被她磨著,卻並無厭煩,只覺得心中柔情溢滿,還略有些好笑,一手繼續擁著她,另一手開啟放置在床頭地一個石匣。
立即,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
「啊,好吃地!」蟲蟲的肚子加速了催促,兩眼放光,「沒想到修羅微茫還有這麼好的廚師。」
「從你地快活林請來的。」花四海低聲道,抱著她向石匣靠近了些,方便她伸手取食。
這時候的蟲蟲哪還有客氣的。被北山淳虐待,她似乎好久沒吃過東西了。現在和蝗蟲一樣,若不是花四海怕她撐著,緊攔著她,石匣內的食物會被她一掃而光。
而這石匣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地,居然可以保溫,食物的色澤和味道也沒變。
「這個給我吧!放吃的東西挺好。」她指了指石匣。
見花四海點頭答應,又把房間內為數不多的東西指了一遍,每一樣都開口索要,最後手指落在花四海胸前點了點,「這人是我最想要的,給了我吧。」
花四海沒說話,但抱著蟲蟲的手臂緊了緊。
接著兩人就沉默了,彷彿這是最和平的時光。所有一切恩怨情仇都與他們無關,天地間只有二人的存在。不需要言語和行動,就這樣依偎著坐在一起就是全部。
直到傍晚的時候,兩人都沒有分開。也沒有人打擾,晚飯後花四海幫蟲蟲換了藥。
蟲蟲本以為要赤裸相見,還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建設。因為太多古裝電視劇的療傷橋段,最後都演變為大嘿咻。何況他們在古怪山、莫嗔澤還差點大功告成過。
她很擔心背上的傷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