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全身篩著康的奔了回來,偶爾出聲時也帶著哭腔。
艾薇兒終於從發愣中清醒了過來,啊的尖叫一聲,指著廖靖華說不出話來,廖靖華只是用狂暴的眼神看著他,先是被激,然後是怒,已經讓廖靖華的行為有些失控了,做為一個普通人從天柱峰下一直爬到這裡,廖靖華的心理壓力可想而知。
“給我上,不論死活,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留著他也沒用。”艾薇兒終於從愣神中清醒了過來,跳著腳的大叫了起來,想她艾薇兒從小到大想要什麼沒有,此時竟然在眼前這個不起眼的書生身上碰了石頭,而且還損了一名弟子的性命,這些人都是未經師門同意帶出來,如果完好無損的帶回去,只是被師尊訓斥兩句,可是現出了人命,只怕一翻責罰要免不了,只求能夠立個功勞回去能減輕罪責。
匹練一般的劍光向廖靖華捲來,這一次卻是格殺勿論的命令,無論是氣勢上還是殺氣上,都不可與方才相比,所有的狂刀弟子又是緊張又是期待,不知不覺間,雙拳緊握,身體也有些顫抖。
廖靖華怒喝著,刀影劈出,噹噹聲中將大部分的飛劍格開,只是手上的刀影也散去,還有數把飛劍突入進來刺到廖靖華的身上,紫色的光膜閃動中,將飛劍盡數彈來,可是巨大的衝力卻也讓廖靖華後退幾步。氣血一陣翻騰。
廖靖華呲著一口白牙,被擊中的時候,什麼御刀之術防禦之術全都忘到了腦後,一聲慘嚎聲中,廖靖華原本已經恢復正常的體形再度變大,一直變大兩倍大小方停住,卻是凡力突破第三段。進入第四段。
廖靖華地身體被撐大,身上的衣服已經成了碎片掛在身上,幾片碎布片擋在胯間,勉強掩住春光,身上的面板多處開裂。露出裡面粉紅的肌肉,絲絲的血跡流了出來,使得廖靖華變成了一個血人,披散著頭髮,嘴裡發出一陣陣的低吼聲。使他看起來更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怪獸。
廖靖華哇地叫了一聲,起步便向那些神劍宗弟子奔去,那些神劍宗弟子眼見廖靖華體形變大。全都愣住了,沒想到幾劍之間竟然還會讓人產生這種變異來。
廖靖華只是一步便衝到了當先一名神劍宗弟子的身前,比醋罈還要大上幾分的拳頭砸在那名神劍宗弟子的腦袋,啵的一聲怪響,那名神劍宗弟子地腦袋當場便開啟了花,紅白粘液四射飛濺,可是事情遠遠沒有完,怪異的事情再度發生。那神劍宗的弟子腦袋破碎,身體也跟著乾枯下去,就連那四射腦漿液體也變成了幹乎乎的一團,摔在地上發出達的一聲輕響。
廖靖華像是毫無所覺一樣,再一拳。當場便將另一名神劍宗弟子當胸打穿,那名神劍宗弟子掛在廖靖華粗如大腿般地手臂上掙扎著。手上的長劍一劍劍的劈在廖靖華地身上,廖靖華的身上紫光微閃,將長劍盡數擋了回來,而那名神劍宗弟子也以快速的乾枯了下去,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沒有死,還在掙扎著,到最後,再掙扎的時候,譁拉幾聲,化做一堆認不清的碎塊掉落下來。
廖靖華深深的吸了口氣,痛苦的叫聲當中,十餘名離得較近的神劍宗弟子只覺得全身真元流失,身體立時便輕了十幾斤,從一個個地壯小夥變成了乾巴巴的小老頭的樣子。
“天吶,他不是人,快走,快走。”終有神劍宗的弟子反應了過來,哭嚎著轉身就跑,連可以御劍都忘記了,就像是一個普通一樣,轉身就向身後的叢林中鑽去。艾薇兒也傻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書生竟然可以轉眼間就化成一個噬人地魔獸,對,就是噬人,還是噬人精氣的那種。
“師妹,快走吧。”一個倖免於難地精壯弟子在經過艾薇兒身前的時候見艾薇兒還在原地發傻也顧不得男女之防,伸手一把抄起這個輕飄飄的師妹大叫著奔逃。
廖靖華此時就像是一個面對眾多奔逃獵物的野獸一樣,在原一掃視了一眼,向一個逃得慢的神劍宗弟子追去,兩步追到了他的身上,伸手一把便將這個剛剛御劍而起,飛起丈許高的神劍宗弟子一把拽了下來,按在地上就飽以老拳,只是兩拳下去,地上留下的就只是一堆乾巴巴,如風乾的泥巴一樣的東西,誰能知道原來這還是一個人。
這名神劍宗弟子犧牲了他一個,可是卻為大隊人馬留下了保貴的撤退時間,只是這麼一耽擱,神劍宗弟子已經逃得沒了影子,廖靖華像是一頭被困在陷井裡的野獸一樣,在原地轉著圈裡,嘴裡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沉悶的怒吼聲,終於,廖靖華將目光定在那幾百名狂刀門弟子的身上,腥紅的舌頭伸出來在嘴邊舔了一圈,眼中盡是噬血的慾望。
“廖長老。”齊師兄眼見大事要不好,連忙出聲叫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