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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隨便你了,你願意這麼緊張就緊張下去好了,反正修虛影刀決的首要就是要隨性,看來你的性子就是這個樣子了。”海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廖靖華沒有出聲兒,只是長長的吸了口氣,微閉起了眼睛,等著海歐囉嗦完畢後教他真正的虛影刀決。
海歐朱唇輕啟,一句句晦澀難懂的口決唸了出來,用了小半個時辰,足有近萬字的口決全部唸完,狂刀門的修行口決極為怪異,不像一般的門派那樣,要分段傳授,免得門下弟子貪功冒進而造成不可挽回的遺憾,狂刀門的修行方式卻是一氣呵成,從頭到尾,只要入了門,有了一定的修為基礎後便全部教授,根本就不能分開,如果分開的話,效果就要大打折扣,只有在最後留有一段百字口決,那是威力最大,也是最為複雜的刀決,只有掌門人才能修心的一種刀決,海歐卻在此時一口氣將掌門所修的刀決也教給的廖靖華。
廖靖華默默的記著這萬餘字的口決,若是放在從前,廖靖華還真未必能一次就記得下來,可是自從在那怪獸的腹中出來以後,這頭腦極為清醒,像是在腦袋裡塞了醒神的檀香一樣,清明得透亮,腦瓜頂都好像在冒著涼氣一樣,這晦澀的口決只是一遍就記了個清楚。
廖靖華盤坐在地上,微皺著眉頭,原本一張書生的俊白臉孔已經變得有些古銅色,陽剛之氣十足,此時的他看起來像是一座雕像,在思考著難題的雕像。
廖靖華一動也不動的盤坐了一夜,可是對於海歐來說,這一夜是她渡過得最快的一夜,她就坐在廖靖華的對面,呆呆的看著他那張古銅的俊臉,越看越覺得順眼,越年越覺得有味道,直到東方放亮,海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