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弩箭,鋪天蓋地的一層,飛劍在那些士兵們的身前掠過再回去,可是卻沒有回到那些修真的手上,鋪天蓋地的弩箭就是壓也能壓成重傷,更何況這些弩箭裡壓縮的可都是那種會爆炸的狂暴靈氣,四名修真稀里胡塗的就被淹沒在弩影裡,連個肉渣都沒有剩下。
“這些修真者是出了名的不講理,動員後備役士兵隨時準備增援,通知各處,準備打一場大戰吧,對了城裡的防空弩裝準備好了沒有?”上將敲了敲腦殼有些無奈的說道,雖然外面只有五六百名修真者。但是就是這五六百修真卻不敢讓這有著千萬人口的擎天城小看,無論哪一個突破進來,都會造成重大的損失。
“差不多了。”新換的副官說道。
“我不要這些模糊地回答,告訴我準沒準備好?”上將沉聲說道。
“正在緊張的準備中,兩個時辰後可以全部到位。”副官連忙說道。
“通知下去,加快速度,人手不夠就從動員起來的後備役裡出人幫忙。我要在最快的時間裡將城內的防空弩準備好,我們等不起。”上將沉著臉說道。
“是。”副官敬了禮連忙跑了出去。
擎天城裡,站在十八樓上的廖靖華已經看呆了,卻見每一個十字路口,或是稍寬一些的街道上都跑來地全身掛著武器計程車兵。變戲法一樣的鑽入了地下,片刻,裂開一條條的巨縫,隨著一名士兵奮力的搖動著一個轉輪,一個個巨大地防空弩或是新式的追蹤強弩升到了地面上。隨著士兵們的忙活著,巨大的防空弩靈活的轉動著轉角,對準了空中或是平行地地面。這時,一個個的車子被更加強壯,絕不同於民用的馬牛獸奔引著狂奔了過來,御下一車車地粗壯弩箭來,士兵們快速的將弩箭裝進了箭倉裡,防空弩幾百個兒臂般粗的箭孔都塞得滿滿的,只有一點點的箭頭露在外面,箭頭做了磨砂處理。根本就不反光,可是那陣陣的寒意卻是抵擋不住。
擎天城到處都是呼喝聲,士兵們緊張的準備著,平民也都老老實實的躲了起來,一些激進了民眾們也在士兵們地勸說下各自回家躲好。擎天城籠罩在戰爭的陰影下。
“水葉子,你就呆在這裡。不要出去。”廖靖華再次說道。
水葉子這次變乖了許多,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坐在那水床上,廖靖華則是緊張的向外張望著,在這種亂哄哄的地方,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受到攻擊,他並不想摻合進去,只想自保就成,等這仗打完了自己再接著上路,現在出去,走著出去,水葉子出不去,自己也不行,要是想飛出去,看看那密佈在擎天城內地防空弩,再想想城牆上那更加強大的武力廖靖華便覺得有些心寒。
上將坐在椅子上,手指頭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竟然敲出一曲十分有名泉映曲來,在上將的下首處,坐著十幾名肩槓著銀星的將校軍官,這些都是參謀官,專門給上將出主意的,一行人緊張的坐在椅子上,望著上將。
“將軍,現在戰爭已經開始,要不要我們先發制人?研究院已經研究出一種遠端打擊武器,雖然還不成熟,但是我們也知道那些修真者確切的聚集位置,如果我們進去高密度打擊,肯定會大有收穫。。Wap;。”一名將級的參謀站了起來說道。
上將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是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滅亡性的戰爭吧?”上將淡淡的說道。
“這……”參謀們相互的望著,不是戰爭,那這麼緊張幹什麼?
“這是我們凡人與修真者第一次真正的戰爭,那些修真者也不是笨蛋,我敢肯定,這只是一次試探性的戰事,雙方的傷亡都在維持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我們與修真者是相依相存的,我們只在爭取獨立,而修真者也捨不得放棄這個他們經營了上萬年的擎天城,我們這一仗要打出凡人的威風來,把他們打疼了就好,讓修真者不敢再小看我們,給我們獨立,爭取一個平等的地位,而修真者也不會大下殺手,如果我們動用遠端打擊武器,在那些修真者還沒有出窩的時候就把那幾百人給滅了,這事可就大了,修真者修行艱難,這幾百年已經佔了十之一二了吧,把他們都滅了,誓必會引來更厲害,如果那些躲著閃著不肯飛昇的老怪物引出來,可就真的夠咱們喝一壺的了,所以我們要拖著打,慢慢打,只要維持成平手就好,這不是一場滅亡性的戰爭,只是一場政治性的戰爭。以後還是要友好的嘛。”上將說著笑了起來,不過卻笑得很苦。
“這……平手是什麼樣的?”一名參謀問道,他們做為參謀,需要了解上頭地意思之後才能出出主意。
“用一千個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