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海拉爾看了這個老滑頭一眼,飛起一腳將那腦袋又踢了回去。
阿拉沙只是搖著頭,卻不說話,她此刻連說話的力氣都欠奉,只是固執地搖著頭,獸人的固執在阿拉沙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我不管了,今天非要把你帶下去休息不可了。”海拉爾也來了脾氣,不管不顧的走上前去,一拳頭就敲在阿拉沙的腦袋上,阿拉沙本來就昏昏地,隨時都會昏過,海拉爾這輕輕的一拳頓時讓阿拉沙眼前金星亂舞,翻著白眼倒了下去,海拉爾搖著頭,抱起阿拉沙便走。
“老阿樂,你他娘地別光看,照著書生,要是書生出了一點問題,哼,不用老子動手,老貓這地盤上幾萬獸人幾萬華族都能把你給撕嘍。”海拉爾喝道。
老阿樂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照顧一個人並沒有什麼難度,可是擔著這麼大的風險卻讓老阿樂心中不安,海拉爾的話雖然有誇張的成份在,但是誇張得絕對不多,如果廖靖華在他的手上出了問題,這老少近十萬號人,真的會把他撕了。
“還是我來吧。”柔柔的聲音當中,小花站了出來說道,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臉無奈的馬士奇。“好好好。”老阿樂一看這丫頭站了出來,忙不迭的說道,氣得海拉爾再次飛起一腳來將他踹得滾出老遠去,虎豹一族的臉都讓他給丟盡了。
不知為何,聽著小花的聲音,阿拉沙竟然一下子就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在海拉爾的懷裡掙扎著,“老營長,你放開我,書生應該由我來照顧。”阿拉沙啞著嗓子說道。
“你看你都成什麼樣了,還照顧個屁。等你的身體養好了再說。”海拉爾喝道,不由分說,又是一拳砸到了阿拉沙的腦袋上將他砸得昏了過去。
海拉爾的暴力看得馬士奇和小花都不由一咧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海拉爾向二人點了點頭笑道,“這丫頭跟他爹一個脾氣,倒是讓你們見笑了。”
“這位海拉爾老營長,其實你不用拿拳頭砸的。只要在後勁處稍稍的用力地按一下就可以了。”小花忍著笑在馬士奇的身上比劃著說道。
“是嗎?老阿樂,過來。”海拉爾一下子來了興奮,關於這種穴位之說,廖靖華當初並沒有跟他們提起過,以廖靖華的謹慎性格。不也多試,因為穴位一個不好,就可能造成殘廢或是死亡,此時小花年青不懂得輕重,直接就將屬於人類身上的穴位安到了獸人的身上。老阿樂一臉不樂的走到了海拉爾的身前。海拉爾出一根手指頭來,在老阿樂地後脖子上比劃了半天這才一指頭點了下去,老阿樂的嘴猛然張大。一臉驚駭的表情,接著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哇,真靈啊。”海拉爾也不由驚撥出聲來。
馬士奇連忙跑上前去檢視了一下老阿樂,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也變得不自然起來,海拉爾的心中猛跳,“馬族長,怎麼了?是不是……”
“沒事。只是你用得力太大了些,下次記著輕點,再這麼重,會傷身體地。”馬士奇含蓄的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咦?小花呢?”海拉爾這才發現小花不見了。
“進去了,唉。”馬士奇擔憂的看了一眼那間緊閉大門的小屋。長長的嘆了口氣。
“馬族長,你還年青,我叫你一聲小老弟,看開點吧,什麼男情女愛地,你擔這個心都沒有用的,來來,幫我把老阿樂抬回去,這傢伙重得像頭死獸。”海拉爾說道,看著馬士奇將老阿樂扛到了肩上這才一邊一邊說道,“我就不擔心阿拉沙與書生,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上,書生雖然也是你族中人,但是跟你們,也不是一路的,他一定要上山,而你們是下山,上山地路艱辛無比,下山的路也同樣不好走呀,能活著到達各自的目的地之後,再去愁這些事也不晚。”海拉爾說著笑了起來。
“多謝海拉爾老營長指點。”馬士奇想了片刻後點了點頭正色說道。
“指點個屁,我就是個過來人,也經歷過這些,我們獸人也是有愛情的,要不怎麼能叫獸人,不要野獸呢,想當年我年青那會,成天奔走在叢林裡,說不定哪天就會落入那些厲害得要死的怪獸嘴裡,哪有功夫去擔心情愛,兩人只要對眼,在這樹毛子裡摘上一大把的野花向她懷裡一塞,立刻就成親,好日子能過一天算一天,小夥子,我看你也應試向我們這樣學習一下,抓緊呀。”海拉爾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說道。
馬士奇眨巴幾下眼睛,沒有說話,心中卻暗道,聽著這海拉爾地意思,好像只要對眼了拉過來就幹,然後就生孩子怎麼怎麼樣的,這樣跟野獸有什麼區別?難道就因為送了把野花?不過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