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長老,正將花瓣衝著這邊,像是眼饞一樣地另一巨花十分利落的合攏成花骨朵,倏地鑽入了地下不見了影子。不但如此,就那些乳花樹都抖動了起來,拼命的向後縮著,整株大樹所有的枝條都縮成了一團,緊緊的將乳花裹在其中。好像生怕下一刻廖靖華就會將那種詭異的力量用到它們的身上去一樣。
廖靖華不由苦笑了起來,就算是他現在想用都不知道怎麼用,剛剛那種吞噬地力量是莫名其妙自己跑出來的。根本就不聽廖靖華的指揮,如果現在那些乳花一窩蜂的攻擊他,他也只有逃命的份。
廖靖華藉著這功夫,檢視了一下自己地大腿,自膝蓋以下,如意靴的脛骨以上,都已經脫下去一層皮,又長了一層半透明的薄膜來。不過整個地方都好像比別的地方薄了一些,看起來頗為怪異。
“可惜了這身衣服。”廖靖華看著破損得嚴重的衣服,再摸摸身後和腰側地傷,或許是剛剛那股吞噬之力的關係,傷口已經收口。偶爾才會流出一點點的血絲來。
“我還真是打不死地蟑螂命呀。”廖靖華喃喃的自語著,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換上了人魚族送的衣服,人魚族送的那幾百套衣服已經被他換得差不多了,摸著身上這套剛剛合身的柔滑水草衣,廖靖華不知怎麼的,又想起人魚族的大祭祀來,特別是變得成熟而又年青地大祭祀,想到大祭祀那柔美的身體線條,廖靖華只覺得臉上有些發燒。
“等我回來,一定去看看。”廖靖華嘟囔著,整理好衣服,半飄而起接著前行,這一次,廖靖華輕鬆了很多,那些乳花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