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退得更遠,不過他更加的得意,因為他能從阿拉沙的眼中看出一絲感動來,雖然只有那麼一小點點,可是卻也足以讓他激動個三五天了,阿拉沙。不光是獸人第一高手,同時還是獸人第一大美女,妄想是不敢了,不過能讓阿拉沙大小姐感激一下還是足以讓他們激動的。
“來吧。”阿拉沙大小姐晃著手上的斧頭對廖靖華說道。
廖靖華明知多說無異,這獸人還真是憑拳頭說話,看來自己今天想要離開這裡還非得要先跟她動動手不可,當下廖靖華對這一切以實力說話的獸人小姐也不多說。一晃手拿出了巨人棍來在手裡轉了個圈子,發出嗚嗚地聲響來,阿拉沙看著廖靖華手上的巨人棍眼前不由一亮。
“我喜歡你的棍子。”阿拉沙看著巨人棍說道。
“嗯嗯。”那兩個獸人同時輕咳了一聲,阿拉沙不由一愣,接著臉一紅。好像這話有些誤會,廖靖華也是苦笑了一下,身子抖了幾抖,將那些樹枝青苔都抖落了下去,橫棍身前。緊盯著阿拉沙道,“請。”話音剛落,身前嗡嗡兩聲。透明的虛影刀出現在廖靖華的身前,刀影圍著廖靖華嗡嗡的轉動著。
“咦?”阿拉沙看著那透明的刀影不由輕咦一聲。
廖靖華不動如山。
阿拉沙輕輕地將斧頭向廖靖華劈來,混不著力,對眼前這個好像與別的修真不一樣的傢伙試探多於進攻。
巨人棍橫掃而出,直接向阿拉沙的斧頭迎去,廖靖華上山之時只是一介書生,從來都沒有學過什麼武藝,有了凡力之後又都是以力取勝。並不懂得這些花花道,反正他只知道一力降十會,管你什麼試不試探,我就是一棍前往,逼得你不得不應戰。實在打不過,不是還有新魂珠嗎?雖然廖靖華很不想使用那個詭異的新魂珠。但是生死之際,稍用一下只要不致命就好。
當地一聲,棍斧交加,阿拉沙做夢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修真者這麼直接,只是一記虛招卻與廖靖華的大力相撞,逼得她連連退後,撞倒大樹小樹兩三棵。
盤旋在廖靖華身周的虛影刀嗡的一聲向阿拉沙射去,阿拉沙的臉一紅,鼻子皺到了一處,斧頭在身前一橫,盡數將虛影刀擋了去,斧頭剛一移開,黑乎乎地影子已經砸到了腦門前停了下來。
“承讓了。 。”廖靖華收棍後退,心中卻是砰砰亂跳不止,其實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阿拉沙的對手,自己之所以能贏,完全是因為自己不同於修真者的打法,而這個阿拉沙偏偏還把自己當成了修真者,剛剛那全力地一棍也只是能將她撞退而已,若是全力打起來,只怕十條小命也玄乎。
“我還沒輸呢?”阿拉沙站在原地愣了半晌,身體有些顫抖著低吼道。
“可是……”廖靖華又頭疼起來,沒想到這阿拉沙出爾反爾。
“哼,在我們獸人來說,勝負就是生死,只在我還有一口氣在,那我就沒輸,你就沒贏。”阿拉沙說著低吼一聲,手上的大斧如風車一般的轉動起來,閃出一片片精亮的光華,直向廖靖華捲來。
廖靖華怪叫一聲,手上的巨人棍掄了起來,棍影中夾著虛影刀,二人噼啪的打在一處,廖靖華的巨人棍融入了極品的玄冰,掄動之際,真元微探,巨人棍散發出一陣陣地寒氣,將周圍方圓幾十丈內的樹木青草都冰得成了冰雕,對方的斧影當中,還能聽得到牙齒打架的聲音,
巨力傳來,廖靖華的棍影出現了一絲縫隙,廖靖華大驚,影刀隨念而生補於縫隙處,可是阿拉沙那呲著牙地臉已經現了棍縫處,虛影刀劈在阿拉沙的身上發出哧地一聲,衣衫破碎,阿拉沙自眉頭至胯部出現了一條血痕,血水一點點的滲了出來,廖靖華一驚,心中暗道一聲壞了,把人劈成兩半了,這仇可結大了。
廖靖華這個念頭還不待轉完,一隻麥黃色的拳頭出現在他的眼前,砰的一聲砸在他的額頭上,大力之下將廖靖華砸得腦袋猛地向後仰去,脖子也發出咯咯的怪響,痛入骨髓,身子終於倒飛而起,低吼中,那隻拳頭再次砸在倒飛起的廖靖華胸前。砰的一聲將廖靖華砸了下來,整個身體都陷入了地下。
廖靖華已經完全被砸蒙了,腦袋裡像是鑽進了無數中蒼蠅一樣嗡嗡的叫個不停,肚子裡了像是燒起了大火,燒得他嘴裡腥膩一片。
廖靖華搖晃著從坑裡爬出來,可是腦袋發昏的他哪裡還站得穩,就算是有巨人棍支撐著身體也不行。身子一歪又倒了下去,如此幾遍仍然站不穩,阿拉沙打在他腦袋上那一拳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