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以後遇到的一些修真或是怪獸要厲害到什麼樣地程度?如果不是雪老曾經說過,這裡才到天柱峰的三分有一,只怕廖靖華真的會以來已經到了山頂了。
羽裳的笑臉再次在廖靖華有腦海中閃過,一瞬間,廖靖華有些低落計程車氣再次被激發了出來,“若是連你這麼一隻螃蟹都鬥不過,我廖某又何談去攀這在柱。 ”廖靖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身子猛然彭脹了起來,手上的黑色的半透明巨人棍化做一聲利箭向那大螃蟹射去,那隻大螃蟹兩隻鉗子一舉,一前一後將巨人棍鉗住,可是棍子地一頭還是頂碎了那隻螃蟹的一隻眼睛,這時,廖靖華的手一晃,刻滿了神秘花紋的透明長弓出現在他的手上,長弓瞬間被廖靖華拉成了滿月,一支霜氣纏繞地長箭出現在長弓上,開弓,放箭一氣喝成,玄冰箭吱的一聲射了出去,砰地一聲撞在巨人棍的棍尾處,已被巨蟹鉗住的巨人棍猛地一衝,噗的一聲捅進了巨蟹的身體裡,那巨蟹在地上掙扎著,揚起大片的沙塵來,片刻之後終於不動了。
廖靖華收起長弓飄落下去,一把抓起巨人棍便將那隻丈許大小的巨蟹挑了起來,扛在肩頭便向遠處的稀林中行去。
收集了些乾柴,生了火,將整隻巨蟹就那麼用巨人棍挑著放到了火上哄烤了起來,可是剛剛烤了片刻又拿了下來,晃了晃腦袋,好像還沒聽說過烤螃蟹的,廖靖華自嘲的笑了一下,手一揮,一大團的水球出現在他的身前,這是人魚一族給他的新的能力,雖然沒有什麼攻擊和自保性,最起碼喝水不愁了。
將那隻巨蟹扔進水球裡,將整個水球放到了火上,再次加了些乾柴,水球的水被燒得沸騰了起來,一股股的水氣在水球四周環繞著,一股股的香氣也撲鼻而來,足足燒了近兩個時辰,廖靖華這才將那水球散去,露出一隻火紅的大螃蟹來。
用變得小了些的巨人棍翹開蟹殼,露出裡面蛋黃色的蟹黃來,取來一根樹枝用虛影刀削成勺子,狠狠的挖了一大勺的蟹黃,蟹黃入口既化,淡淡的腥氣中,更多的是一股股讓人口齒留香的香氣。
“這蟹黃若是放到雲陽國京帥最好最大的酒樓裡,怕是能賣上千百兩銀子。”廖靖華吃著蟹黃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淚水自眼眶流了下來,最後廖靖華嗚嗚的痛哭了起來,哭得是那麼的傷心,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倒底是為什麼而哭,沒有一點的原因。
廖靖華一邊哭著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著蟹黃。鹹鹹的淚水混著噴香地蟹黃塞進嘴裡,吃到最後,廖靖華根本就不知道那蟹黃是什麼樣的味道。
三尺見方的一大塊蟹黃,廖靖華足足吃了三分之一還要多些,已經撐得不行,廖靖華這才算是停了下來,擦淨了臉上的淚水。心裡也像是御掉了一大塊的石頭一樣,輕鬆了不少。
“呵呵,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哭得這麼痛快,原來哭也可以感覺這麼爽快。”廖靖華呵呵的笑著自語著。反正四下無人,自己哭一哭也沒有人看到,倒也不覺得丟臉。
廖靖華丟掉剩下的大塊蟹黃,扛起巨人棍,半飄而起。接著趕路,向叢林裡深處行去,一邊行了三四個月還有餘。與一隻只地叢林怪獸搏鬥著,天上飛的地跑的打了個遍,每次幾乎都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逃脫,直到了最後才算是輕鬆了一些,凡力和真元雖然沒有再度突破,可是卻越來越穩固,像是有了質的飛躍一般,而廖靖華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剛剛上山那會,什麼樣的怪獸都能來欺負一下。
廖靖華一支支地玄冰箭射了出去,將一隻不斷向他撲擊的鐵爪鋼嘴的大鳥逼退,玄冰箭的寒氣逼得那大鳥不得不一退再退,好像感覺到了廖靖華是一個硬茬。調轉身形再去尋找軟子,只是沒飛多遠。地面上一精光一閃,一物飛上空中,那隻怪鳥發出半聲哇的怪叫掉落了下去,地面也傳來了哈哈地大笑聲。
廖靖華聽著那人類的笑聲,心中一驚,連忙飄落了下來,那隻怪鳥自己只是逼退卻無可奈何,可是地面的人卻可以用一種東西一擊就打落下來,比起自己來好像厲害了許多,若是再飄在空中,只怕只剩下捱打一途。
落地地廖靖華像是長出十幾隻手一樣,前行中不斷的摘下樹葉草皮貼到身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廖靖華便與四周的影色融為一體,若是不動的話,誰能看得出來這裡有一個活生生的人。
“還好這手藝沒有丟掉。”廖靖華將一枝樹根下的泥土抹在臉上嘴裡喃喃的自語著,小心地向剛剛亮光飛起處潛去,雖然廖靖華無意與這裡可能是修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