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玄冰弓就向雪老的房間處跑去,要找雪老問個明白,就算是娶妻也不能娶得這麼迷乎。
砰,廖靖華第一次沒禮貌的撞開了雪老的門,老雪此時手裡正拿著一塊玄冰看得出神,不知想要研究出什麼東西來,對廖靖華衝進來像是沒聽見沒看見一樣,仍然盯著那塊玄冰,廖靖華雖然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可是看到雪老那專注的神態也不由有些後悔,也許雪老現在正到了修真的關鍵時刻吧,廖靖華心想,不由自覺的將門再移回原位,看著變了形的木門,訕訕的偷看了雪老一眼,雪老還是沒有反應,這才算是長出了一口氣。
廖靖華站在門口等了足足小半天的功夫,雪老這才微微的吐了口氣,不待廖靖華說話他便搶先說道,“書生,你看這玄冰,美嗎?”雪老說著,轉動著手上不規則形狀的玄冰塊,透明如水晶般的玄冰發出迷幻般的色彩來,廖靖華不由點了點頭。
雪老嘆了口氣,好像是老了很多一樣,“是啊,玄冰很美,當初我就是因為這玄冰的美,雪族公主的可愛而留了下來,這一留就是八百年,也不想動了,書生你心中雜念太多了,一路上錯過了很多東西吧。”雪老淡淡的說道。
廖靖華不由回想了一下,初上山時山崖下那寧靜的生活,如世外桃源一般寧靜,雖然有幾隻蟲子,可是卻傷害不得,對了,還有那隻打來打去打出感情的大黑雕,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還有那美麗的大海,可愛的人魚,純樸的巨人。殘缺美的海歐等等,一時讓廖靖華想得入了神。
“是啊,有很多很美的地方,很美地人,我是錯過了許多,可是我……”
“不用多說了,我知道你很執著。書生,你真的要走嗎?雪族的公主那麼可愛,你就一點也不動心嗎?”雪老說著放下了手上的玄冰緊緊的盯著廖靖華的眼睛問道。
廖靖華回望著雪老,半天沒有說道,最後微微的搖頭苦笑了一下。“雪老,你應該明白我地為人,雪兒可愛,這是真的,要說不動心。那我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特別剛剛長大,春色盡現的雪兒。更是讓人著迷,可是那又怎麼樣?我有我的誓言,我有我地愛人,雖然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是一來我深愛著我的愛人,不想讓她受一絲的委屈,二來,我總是要離開。外面的世界很殘酷,自保不足,又如何去保護雪兒公主?”廖靖華道。
“唉,說來說去,你還是要走。算了,雪兒那裡我去說吧。對了,風暴在一個月前就已經過去了,那時你剛剛回來需要休息,後來又在研究煉器之術,我也沒有告訴你,我知道你急著走,可是也不差這一天吧,回去休息一下,今天晚上,到雪兒那裡去吃頓飯吧,雪兒給你親手做的,很好吃地,呵呵,我帶點酒去。”雪老笑著說道,接著似是極累了一樣向廖靖華擺了擺手。
“那這玄冰弓……”廖靖華摸著手上那刻著迷人花紋,極漂亮的長弓道。
“你先拿著吧,一切都等今天晚上再說。”雪老道。
看著雪老那疲憊的樣子,廖靖華也不敢多說,告了聲罪退了出去,看著路過地雪族人向廖靖華熱情的問好,廖靖華除了苦笑還是要苦笑,根本就會不出別的表情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廖靖華得到了雪老的承諾,放下心事,研究起手上的玄冰弓來,此弓甚是奇特,弓內刻著比巨人棍更復雜的陣法,這種陣法雪老也曾經教過他,不過卻不詳細,完全與修真的陣法不同,修真陣法講究地是五行八陣之術,可是這玄冰弓的陣法卻玄奇得緊,在弓體內像是一座龐大的立體建築,元神入得其中就像是進了一座巨大的城市裡一樣,各種各樣的陣眼就像是城中地行人一樣,密密麻麻,好不復雜,怕是這一個陣法就夠一名煉器大師窮一生了。廖靖華退出轉得有些迷乎的遠神,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樣,這才用兩手指勾住弓弦,本以為很難拉開地玄冰弓竟然用了極小的力就拉滿,弓身上霜氣聚集,轉瞬間便是一支冰箭出現在弓上,三梭箭頭,圓潤的箭桿,甚至還有呈雪花狀的箭羽都是那麼的自然,就好像這支箭許久之前便已經制好放在手上了一樣,廖靖華微微閉著眼睛,將已經有些疲勞的元神入得這箭支當中,箭支當中的陣法雖然沒有弓身中的複雜,可是卻也像是一個小型的城鎮,同樣讓廖靖華有些迷乎。
廖靖華收回元神,慢慢的鬆開弓弦,弓弦歸位,那箭支也化做一團霜氣消散,令廖靖華大聲稱奇,這玄冰弓絕對稱得上是一件奇寶,絲毫不比如意靴,異書,混元金磚這三樣友人所贈的寶貝差勁。
廖靖華晃手將散著絲絲寒氣的玄冰弓收進了元嬰空間裡,元嬰像是一活過來了一樣,單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