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過得實在是不怎麼樣,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有梳洗過了,臉上像是結了一層厚厚的泥殼一樣,面部動作時,就會有些泥土樣的東西掉落下來,長長的頭髮蓬亂著,粘到了一起,粘乎乎的成一縷一縷,身上那件衣服倒像是新換的,乳白的顏色,只不過身體卻散發出一股隔了幾十夜的飯菜一樣的餿味,最糟的是,她好像並沒有發現這些,仍然很興奮,走動時,那股子味道燻得人直欲嘔吐,絕對比最慘的戰場上那股味道還要讓人噁心。
“天吶,劉中將不會派一個乾淨點的人來嗎?”明遠做為一個愛乾淨的年青人,不經意的捏了一下鼻子小聲的說道。
“閉嘴,如果沒有他們,你現在早就被修真者死死的壓著當馬牛了。”上將不滿的瞪了明遠一眼低聲喝道。“你們在說什麼?”女研究員停止了滔滔不絕的介紹回過頭來問道,“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有聽清。”女研究員好像笑了一下,不過卻被臉上那層髒物所擋,看不出來是不是在笑。
“噢,我們剛剛說,你們做出的貢獻,所有的擎天人都會記住你們的。”上將溫和的笑了一下說道。
“不必了。我們喜歡這工作。”女研究員樂呵呵的說道,接著伸手從大車裡拿出一個手臂般粗,約有三尺長的鐵筒子來,鐵筒一端被封閉,另一端以油蠟貼著一層薄膜,防止進水。
“劉中將叫它為轟天雷,內藏著一支追蹤式地弩箭。我們改裝的內裝的黑炸氣,威力更大,我們有配套的挖掘工具,只在在地上挖出一個坑來,將他埋到地下去。無論是修真者從天上來還是在地上走,有效距離為三十丈,只要修真者接近,裡面的追蹤弩箭就會彈射出來,追蹤爆炸。相信可以給那些修真者造成一些麻煩,也可以彌補我們裝備無法射擊的死角。”女研究員介紹道。
“我們有多少?”上將拿著這個頗為沉重的轟天雷問道。
“我們最近全力趕工,可惜地是工序有些複雜。我們也只能造出三十萬支來,都在這裡了。”女研究員說道。“好,通知軍需部門,將這些轟天雷分配下去,在弩臺的掩護下埋到射程之內,這樣可以使我們在阻擋修真者的時候更進一步。”上將說道。
“是。”副官將這命令記了下來傳達下去。
廖靖華與水葉子坐在一輛專門為他們準備的豪華馬牛車裡在城裡轉悠著,戰事從一開始到現在已經打了十幾天了,數次修真者都衝上了城牆。只不過卻被擎天人以不計代價的人海戰術生生地壓了回去,擎天人損失就在昨天突破了三十萬,而修真者在擎天人那層出不窮的新式武器下好像也沒有得到好,特別是那種隨處可埋的叫轟天雷的東西,開始的時候是人工埋藏還有跡可尋。雖然會造成麻煩,可是後來用又弄出一種用強弩發射地。扎入地下就完事,這種轟天雷就有了很大的隨機性,讓修真者苦不堪言,這兩天又消停了,可能是在向上彙報什麼新的訊息吧,又或者是在增援,不過這些並不關他和葉子地事情,他們只要城內轉悠一下,防止有修真者闖進來就是了,新建成的反恐部隊也日夜不停的準備著,巡羅著,都準備要大幹一場,不過到目前為止,除了一些趁火打劫的小毛賊之外,並沒有其它的收穫。
“胡上校,聽說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談判?”廖靖華向同處一轉,情緒一直都不太好的胡說問道。
“是啊,看樣子戰爭快結束了,唉,一場大戰下來,擎天城損失慘重啊。”胡說嘆道,只是千多名修真者,就造了三十萬的死傷,如果上萬修真者齊襲,只怕這擎天城除了失敗沒別地路可走了。
“呵呵,修真者一樣損失頗重,如果談判的時候條件適當的放寬些,相信戰事可以停止了。”水葉子笑道。
“希望如此吧,談判的事就是上頭的事了,我們不管那麼多,做為軍人,讓我們打就打。”胡說道,情緒卻更加地低落,這麼殘酷的戰爭,對於胡說這種濫好人來說,特別是他還需要指揮一支軍隊,確實有些難為他了,他地生活,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應該是一個與鄰里關係極為融洽,樂於助人的大叔。
城外的談判桌上,明遠幾乎已經快要睡著了,他沒有想到這些修真者也是如此的小肚雞腸,屁大一點的小事也要爭論一翻,不時的還要拿再次攻擊來威脅一翻,可是卻總是叫喚也不見動靜,讓他有些煩悶,嗯,那個月關門主除外,她是個很好的,高層一致這麼認為。
“不可能,我們不可能做這種讓步,擎天城,不可能讓你們修真者派任何形式的代表進駐,絕不可能,我們在貿易條款上仍然可以做出讓步,但是我們不能去強制規定價格,就拿你們所定出來價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