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沈諺非的底褲,一口含住了他的稚嫩。這是沈諺非這一生獨一無二的體驗,他明明被人掌控著,卻又難耐地不斷湧向高處。他的指尖伸進凌少白的髮絲裡,小腿差一點痙攣。
他的慾望宣洩而出,擦過了凌少白的側臉。
這個男人從來不像電影明星那樣俊帥,卻有著沈諺非從來未曾接觸過的深刻。
沈諺非躺在那裡,迷離地看著凌少白。對方用手背擦過臉上的痕跡,起身走向浴室。
“被你小子害的我又要洗澡了。”
電腦裡的女人仍然在咿咿呀呀,但是完全沒有剛才凌少白帶給他的一切富有衝擊力。
浴室裡傳來凌少白的聲音。
“小鬼,庭審在D盤裡,你給我好好看著!”
沈諺非忽然疑惑了。凌少白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他剛才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又代表什麼?自己拒絕了沈靜雲的保釋邀請,到底是對還是錯?
在這樣的疑惑中,半年過去了。
在這半年裡,凌少白依然教了沈諺非許多,沈諺非甚至能感受到這其中的毫無保留。他在沒有要求過沈諺非為他打手槍,甚至於他們躺在同一張床上,凌少白佔據了整張床的三分之二,而沈諺非蝸居三分之一便已足了。
他們經常會一起靠在床頭,看著某些不堪入目的電影。凌少白會興致勃勃地就地打手槍,而沈諺非會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如果他有了感覺,就會走進洗手間裡解決,等到他走出來的時候,凌少白會用嘲弄的目光看著他。
凌少白不知道動用了什麼關係,讓沈諺非在監獄裡參加了會計資格證的考試。當然,凌少白也說過,這不算什麼,沈諺非如果以後拿不下CPA,他會扒掉沈諺非的皮。
只是拿下CPA又如何,有那個企業會僱傭一個有案底的會計師?
沈氏的五十週年慶典在這個城市最豪華的酒店展開。
華美的禮服,香檳的馨香和紅酒的醇厚交融在一起,緩慢而高雅的音樂彰顯著不流於俗的品味。
這是沈氏的私宴,當然也邀請了一些家族外的賓客。比如往來密切的商人,還有本國的政要。
沈思博身著純黑色的西裝,他本來就是一個嚴肅的人,看起來則更加沉悶。只是當他行走起來,執著酒杯與其他賓客碰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