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這一點。
他只是以一如往常的柔和聲音問道:
“怎麼會知道是這裡呢?”
“我們已經知道你們在對龍做手腳的事。”
柏原緩緩地說道。
“既然如此,問題就在於要利用龍做什麼事。只要考慮到這一點,在哪裡進行儀式也就可以推測出來了。”
“原來如此——”
杜馬的眼眸閃出了敏銳的光芒。
“也就是說,你已經知道我們想要做的事情嗎?”
“是的。”
與此相對的,柏原則輕鬆地宣言道:
“是讓魔術師變成魔法的方法。。。。不是嗎?”
“。。。。。。。”
杜馬沒有馬上作出回答。
看來就連這位僧侶也一時說不出話了。
儘管這種動搖只是一瞬間的事,但還是打斷了術式地進行——作為立刻重新把握好控制權的結果,僧侶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
“那個。。。是哪一位想出來的?”
“是我的主人。”
“是伊庭司。。。。嗎。”
“是的。”
柏原清爽地笑了起來。
那副表情看起來似乎相當高興。
“這還真是可怕——”
杜馬率直地發表了感想。
“雖然魔術師是不被世間常識所束縛的存在。。。。但是那個人似乎也沒有被作為魔術師的常識所束縛呢。否則的話,他肯定不會想得到我們打算做的事吧。”
“阿斯特拉爾gt;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稍微,跟我們有點相像呢——”
“也許吧。”
“而且,你也跟我很想像——”
“。。。。。。。”
柏原沒有回答。
在他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個xìng的特徵。那並不是哪一個構成部分的問題,而是作為一個整體喪失了所有特徵。在這種情況下,隱約殘留
著的就只有“似乎很親切”這種極其暖昧的印象了。
注視著這樣的柏原,杜馬以柔和的聲音說道:
“阿斯特拉爾gt;裡面,還有其他的人在吧。對於我這邊,你是一個人自己來了。。。。那不就是說你跟我很相像了嗎?不,本來你的姿態就很奇怪。就連這樣jīng通瑜伽之道的我,也完全找不到‘符合你的特徵’。嗯,那已經不是沒有個xìng,而是在概念上‘不存在你這個人’的領域了。”
“。。。。。。。。”
柏原並沒有回答。
取而代之的——
“你就是這次儀式魔術的中核吧。”
他如此說道。
“應該是這樣。”
“這個魔術,雖然是好幾個魔術的融合,但是作為基礎,應該也是遵循坦陀羅·瑜伽的理論。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
“要是沒有了你的話,理論上就應該無法繼續下去了。”
柏原什麼都沒有做。
他沒有挪動手指,也沒有詠唱咒語,更沒有拿出觸媒——至少沒有作出任何可以看得見的舉動。
然而——
空氣發出了響聲。
雷鳴轟動四周,世間不可能存在的紫雷把柏原跟杜馬連在了一起。
雷碰上曼陀羅發生了抖動。呈現圓形的結界和雷之間互相抗衡,周圍濺出了劇烈的火花。光是餘波的火花就令地板裂出一道巨痕,同時散發出焦臭的味道。
即使如此,結界還是守住了主人,只有不足幹分之一的熱量燒灼到杜馬的脖子附近。以咒力固定的沙曼陀羅也沒有因為這次衝擊而崩潰。
“的確……真不愧是為了統領龍而設的曼陀羅呢。”
柏原眯起了眼睛。
“真讓人吃驚啊——”
杜馬摸著脖子說道。
“剛才的術式——是舌訣嗎?我可是第一次見呢——”
舌訣。
也就是使用舌頭髮動的術式。
那是透過在嘴巴里用舌尖描繪一定的文字來啟動術式的做法。
因為這樣子不需要詠唱,也很少會被對方看穿,所以只有某種魔術的少數實踐派才會使用這種術。
“是道術,對吧——”
的確,他看穿了柏原的魔術。
那是在中國流傳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