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那兩個錢,問題是他輸給在座的那位都行,都是成名人士,打賭輸點錢就當笑話講了,但輸給一個沒名沒分的年輕人就太丟面子了。
姚老闆也是在拱火,但是表面上做得很好,一臉笑眯眯的樣子:“大俊可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生意做得也大,在京城赫赫有名啊。”
房大俊平時就喜歡聽這樣的話,但今天他卻惶恐不堪,把自己提的越高越打臉,他連忙說道:
“老姚大哥,您就別擠兌我了,我這點生意哪能跟各位大哥比,不過是螢火之光。”
陳正升撇了撇嘴,沒吱聲。
朱先生說道:“大俊,多餘的話也不說了,你還是先解決問題吧。”
房大俊知道得告辭了,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朱先生已經不再追究這件事了,對付那個小子用不著自己動手,自然會有人處理,只要證明跟自己沒關係就行。
他在國外呆的時間太長了,已經不太瞭解國內的國情,對這些大佬而言,一旦出事不用找證據證明是不是你乾的,只要覺得是你乾的,你就悲催了。
房大俊走了。
陳正升想了一下,對朱先生說:“朱大哥,這小子沒這麼簡單,如果,我說如果他要對天翔做什麼,我不會讓他好過的,您到時候還請見諒。”
朱先生笑了:“老陳,打打殺殺的我十幾歲的時候幹過,為此還進過局子,對所謂江湖這一套還懂點,房大俊如果背地還想象著陰人,那就是天作孽不可活了。”
姚老闆有點狐疑:“老陳,不可能吧?”
陳正升狡黠一笑:“這種人我見多了,一撅屁股我就知道要拉什麼屎,對朱大哥他是不敢,對楚天翔,他信心足著那。”
“真要到那時候我會讓他後悔他媽把他生出來。”
陳正升臉色有點猙獰,其他人也都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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