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緬dian野人山了,歐叔說天翔的性子偏弱,有時候感情太豐富,爛做好人,讓他去那裡磨鍊一下。”
“野人山那一帶土匪橫行,毒品氾濫,各種小規模的山軍都在那一片,而且生存環境極其惡劣,他應該經歷過什麼。”
陳正升馬上說道:“那就對上了,他指定開過槍,看見過殺人,估計這是他師父的要求,而且老爺子手裡還有武裝,護著他應該沒問題,要不上次喬麟怎麼突然就被弄走了。”
譚輝皺了皺眉頭:“他師父讓他去那種危險地方幹什麼?”
戴東嘆了口氣:“歐叔身上的秘密太多,他讓楚天翔這麼做指定有他的理由。”
譚輝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讓楚天翔趕緊去京城上學,這地方太野性,老呆在這裡沒啥好處。”
戴東苦笑:“這是他的家鄉。”
“屁家鄉!他是內地人好不好?這裡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不是賭徒就是吸毒,再加上一幫碰瓷的。”譚輝對前一段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
戴東笑了:“你別打擊一大片好不好,這裡的人還是很淳樸的,就是那些做翡翠的才這麼狂躁。”
譚輝沒說話,他原來跟戴東每年也過來幾次玩賭石,但都是蜻蜓點水,沒有深入接觸社會和各色人等,自打在這裡開公司以來,麻煩事層出不窮,而且越來越大。
現在他對這裡是一點好感也沒有了。
戴東說道:
“走吧,我們也完成了原始積累,下一步,將是京城那個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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