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天翔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朝著那個經理走去。
房大俊有點好奇,他叫過服務員問道:“那位先生辦什麼卡?”
他還不知道楚天翔姓什麼。
“楚先生辦的是銀卡。”
‘噗呲’一下,房大俊笑出了聲,桌上的人有幾個也跟著笑了。
朱先生皺了皺眉,剛想說話,又停了下來。
房大俊說道:“這小子還真是奇葩,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啊?沒錢別到這裡顯擺啊。”
楚天翔正好回來,聽到了房大俊的話,他問道:“啥規矩?我辦什麼卡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現在看房大俊就是不順眼,但他還沒想發作。
“暴發戶才辦銀卡,哈哈。”房大俊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楚天翔有點狐疑,他望著朱先生。
朱先生有點尷尬了,他本來叫楚天翔過來是想介紹他認識一些朋友,再送給楚天翔一張鑽石卡,這一段時間,他佔楚天翔的便宜太大了。
他花錢如流水,根本不在乎,但跟著楚天翔掙這種錢的感受卻是他很少感受到的,這是另一種快感。
誰知還沒等到兩人私下交談就出了這檔子事。
朱先生對楚天翔說道:
“銀卡一般都是外地人來京城辦事才辦的,京城行政資源多,外地富商過來請客送禮在這裡都辦銀卡,基本都是一次性消費,幾乎沒有辦金卡和鑽石卡的,慢慢地銀卡的名聲就臭了。”
楚天翔恍然大悟:“我就是一學生,沒事想來遊游泳,鍛鍊鍛鍊,礙著誰的事了。”
“這裡是京城最有名的商業平臺,來的都是京城頂級富豪,商談的都是上億甚至幾百億的的生意,你一個窮學生跑這裡來游泳,開玩笑吧。”房大俊揶揄道。
他坐在楚天翔邊上,看見楚天翔就戴了一塊國產飛亞達手錶,穿的衣服也不是什麼名牌,看著就是便宜貨。剛才他來晚了,不知道楚天翔是誰帶來的。
朱先生盯著楚天翔看,就想看看楚天翔什麼反應。
楚天翔抬頭對服務員說道:“你去把剛才那個經理叫回來,我有事要對他說。”
服務員答應一聲轉身走了。
不一會兒,經理急匆匆進來,問楚天翔:“楚先生,您還有什麼事嗎?”
楚天翔一本正經地對經理說道:“你去把我的卡換成鑽石卡。”
經理走了,楚天翔看了看房大俊,慢條斯理地說:
“房大少,我今天的消費是不是都由你買單啊?”
房大俊腦子‘嗡’的一下,怕什麼來什麼,自己的名頭沒嚇住這小子!
朱先生有點詫異,他問道:“大俊,怎麼回事?”
房大俊不愧是海歸精英,腦子奇快,他說道:“剛才我們跟這位楚先生開了個玩笑,他跟建軍比賽潛泳,建軍輸了。”
他沒說賭局的事。
朱先生回頭看著楚天翔,楚天翔就一句話:
“誰輸了替對方買單。”
楚天翔想好了,我來京城不是受氣的,我管你什麼大少二少的,敢惹我,打完了再說。
朱先生冷眼看著房大俊,他有點動怒了,明知道楚天翔是他帶來的,還這麼擠兌人,這是不給他面子啊。
他冷語道:“房大少,你的意思是這事就當玩笑過去了?”
“這…”房大俊想說就是開個玩笑,真讓他掏五百萬給楚天翔,他還真不做這個冤大頭。
鋼鐵公司的老闆打著圓場說道:“年輕人火氣大,大俊道個歉就算了。”
朱先生:“老李,你別說話。”
這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呀!
房大俊到不求朱先生什麼事,而且在這種場合讓他道歉還真不可能,京城四少,在華夏城當眾給一個學生賠禮道歉,這話說出去,實在是太有損形象了。
裝聾作啞也是不錯的方法,房大俊乾脆不說話了。
楚天翔突然說道:“願賭服輸是美德,賭輸賴賬也是人之常情,畢竟錢是一分分掙來的,但說出去的話早晚要還的。”
房大俊眼裡閃著陰冷的光芒,他知道,自己跟這個小子的事還沒完。
這時,那個經理又進來了,他拿著檔案剛要遞給楚天翔,朱先生說道:“那東西給我。”
朱先生看了看抬頭對經理說:“把我定的那張鑽石卡拿過來。”
服務員慌忙在茶臺上拿過來幾張紙和一張卡,朱先生掏出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