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嚴格意義上說,韓國現在還是殖民地,而且幾百年了,這個國家就沒獨立過,精英層不太敢正面面對這個問題,只好在老祖宗那裡找點安慰。”
“政治學上判定一個國家是不是殖民地最重要的標誌就是國防在誰的手裡,而韓國軍隊的指揮權在國人手裡,韓國人也就是內政還有點發言權,但誰上臺誰下臺還是國人定的。”
楚天翔從小身處邊陲,再加上沒人指點,缺乏那種氛圍,對國家,國際上的大事不太在意,也根本不瞭解這方面的資訊,現在聽了祁老這麼一說,他知道自己的短板太多了。
他又問道:“祁老,漢服和韓服有區別嗎?那個韓國人非常犟?”
“沒太大的區別,韓服是根據明朝官服沿襲過來的,基本一樣,原話叫…”祁老抬頭思索了一下說道:
“衣冠制度,悉通乎中國,這是“尚書”原文。”
“天翔以後你是要做學問的,要嚴謹認真,仔細考證,來不得半點虛假,這種無聊的事少摻和,沒意義。”
楚天翔點了點頭。
他沒敢跟祁老說打人的事。
吃完飯,楚天翔告辭,他拿著那幅畫,現在成了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上車隨手扔在後座上。
陸亦白的玉石店開在了琉璃廠街,這是京城筆墨紙硯的集散地,還有多達幾十家店鋪經營全國各地的書畫作品,文玩字畫,珠寶玉器等等,自明清以來,這裡是文化人的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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