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有為說道:“石頭在英江,英江人瘋了,好多人在看,絡繹不絕,大佬們也都過去看了,不過,沒人看好天翔。都認為能漲。”
“石頭在英江就兩天,但沒說是誰賭的,就說是瑞寧的賭局。”
陳正升問道:“賠率多少?”
“漲是一賠一點五,垮是一賠四。”
幾個人沒說話,都在思索這個賠率,盤口設定是門高深的學問,一般人還真從這裡看不出什麼問題。
陳正升感慨道:“這幫人是真不怕麻煩,帶著石頭到處走。”
戴東說:“估計還是借了木借賭場的銷售網路,要是他們自己還真未必能做得到。”
譚輝也說:“英江都這樣瘋狂了,其他地方可想而知,這幫人真是厲害。”
戴東說道:“蔣先生那邊咱們別管了,管也管不了,先收石頭吧。”
楚天翔問潘有為:“看石頭的事情安排完了?”
“金總那邊沒問題了,就等著我們去了,明天上午我還得安排其他人。”
不一會兒,過來了一輛貨車,這回沒叉車,潘有為解釋道:“叉車司機已經下班了。”
這回就是楚天翔帶著騰駿和李傑幹活了,潘有為在邊上搭把手,整整忙活了一個小時,這才把石頭拉走。
……
第二天下午,楚天翔和潘有為開車去英江,在車上,潘有為終於有時間問一個纏繞心中很久的問題,他說:
“天翔,我們認識也很長時間了,你切石頭我也看了幾回,是很厲害,但這次我怎麼覺得你一點都不擔心那塊石頭?真的就切不漲?”
楚天翔邊開車邊說道:“潘哥,你不知道,我在刻意隱瞞一些東西,尤其是賭石水平,你算是看我切石頭最多的瑞寧人,其他的人都是在幾個賭局上知道一星半點。”
“在瑞寧,除了張會長,黃漢秘書長,知道我水平很高外,其餘的就是你了。”
他頓了一下,又說道:“上次我們在瑞景賓館有個酒會你知道嗎?”
潘有為回答:“我聽說過,說是幾十塊石頭最差的都是冰種飄花,光私人飛機就來了好幾架,瑞寧傳遍了,但好像沒人看見過。”
“潘哥,那一場,我們賣了四十多億,為了保密我們刻意沒張揚,來的都是外地客商。”
“你不知道的是,潘哥,那上面銷售的石頭,都是我切的,其中不少還是你介紹給我的。”
潘有為心中一動:‘天翔,你賭石水平到底有多高?’
“這麼說吧,目前我切了大概有幾百塊了,全是暴漲,沒有切垮的。”
“潘哥,你看見過我研究石頭,我的手法跟別人完全不一樣,說有透視眼那是瞎掰,但裡面什麼樣我說的基本就是事實了,那幫賭石高手就是靠蒙。”
潘有為沉默不語,他努力消化楚天翔的話,知道楚天翔這人比較實在,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吹牛,還幾百塊都暴漲,做夢吧。
“潘哥,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大面積收石頭了,以後恐怕就沒有這種機會了。”
“為什麼?”潘有為還沒明白。
“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以後我要買石頭,不認識我的還好辦,認識我的可能不賣給我了。”
楚天翔略有點惆悵。
潘有為瞬間就明白了,只要楚天翔看中哪塊石頭,貨主就是不賣,自己拿回去切了,一定是個暴漲。
原來大家都不知道楚天翔的賭石水平,賣就賣了,現在可不一樣了,只要楚天翔看中的,絕對不能放過啊。
潘有為笑了:“天翔,這有點作繭自縛的感覺。”
“可不是嘛,以後還不知道怎麼辦呢?那麼多成品店都等著吃飯。”
“潘哥,你那個案子有眉目沒有?”
潘有為搖搖頭說:“估計是沒希望了,這麼長時間,人即使抓到錢也該禍禍完了。”
“潘哥,你看看你能拿出多少錢來,戴叔說了,讓你跟著我們一起走,還能多掙點,你要缺錢跟我說一聲。”
“先謝謝你和戴總了,我自己先湊湊,到時候再說,這次英江你多收點,我不是還能多拿點白卡錢。”
潘有為現在有點亢奮,這一段時間讓那個騙局整得灰頭土臉,精氣神是完全沒有了,現在機會就在眼前,等著翻身吧。
到了英江保玉公司門口,兩個人下車,聽見聲音的金總連忙跑著出來,握住楚天翔的手就不撒開,連連說:“天翔啊,這回你可放了個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