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了,要不你師父喝啥?”村長得意的說。
“村長,師父,你們最好找個好點的釀酒師父,多做幾種不同口味,我把酒賣到京城去,前期可能量不大,但後面應該不錯,就是包裝找人設計一下,別太寒酸了。”
老爺子和村長大感興趣,這也是等於增加農民收入啊,老爺子問道:“靠譜嗎?就你?”
“你這老頭,怎麼說你徒弟不靠譜呢?”村長倒是不幹了。
“天翔,你說都要什麼樣的,我這就準備人手。”村長躍躍欲試。
楚天翔合計了一下,說道:“別急,我明天出差,這幾天那邊過來人,我跟她研究一下再確定要幾種。”
瑞寧當地自古就有自家釀酒自己喝的習俗,除了正常的小鍋白酒外,還有一些特別的梅子酒,包穀酒等等,口感都非常好,而且都是純糧食釀造的,就是沒品牌,沒銷量,最多趕擺的時候賣點貼補家用。
‘趕擺’是當地俗語,就是內地趕集的意思。
楚天翔這是想將當地的酒放在會館裡銷售,一是客人就餐時候喝,二是當做禮品買走。
他是苦日子裡熬過來的人,知道現在在這邊遠農村,農民也就管個溫飽,從小母親的教育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骨子裡那種善良讓他總想為村裡做點什麼。
等村長走了,老爺子問道:“事情到什麼程度了?”
楚天翔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詳細跟師父說了一遍。
最後,楚天翔有點苦悶說道:“師父,這件事情辦的我不喜歡,現在人都瘋了,全去賭,甚至有人借錢去賭,他們就不知道是賭就有輸的可能,到時候可怎麼收場啊?”
“天翔,人性如此,不必強求,你守住本心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