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生走了。
戴東說道:“大家自由發表意見。”
陳正升搶著說道:“幹!這麼好的機會,不大掙一筆,對不起我們自己。”
譚輝翻白眼:“這不是廢話嗎?當然要幹,但如何保證最大利益,就是那一個點的問題,老戴說的對,一個點太少了。”
“那你說多少?”陳正升問。
“不低於三個點。”
陳正升說:“估計很難,他們也是無利不起早,他們那邊利潤太薄,他們就沒必要操作這件事了。”
楚天翔說道:“別管他們掙多少,問題是我們投多少?想掙多少?”
戴東猛然清醒了,他知道自己犯了個大錯誤,太見錢眼開了,見不得對方掙大錢,總想分出一大部分。
要知道,人家玩博彩的掙的就是這份錢,風險大,回報高,這事不能眼紅,人家借你這個平臺,多拿個點就是借平臺錢。
要知道,這次對方的風險極大,把寶壓在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上,一旦出現問題,的辦法辦法都沒有,到時候還不賠出天文數字來呀,沒有高額的回報人家絕對不會幹。賭場掙的就是這份錢,你一個做平臺的,太貪心不好。
戴東也有點奇怪,對方哪來的那麼大勇氣認為楚天翔能贏。
戴東斷然說道:“我和老陳在京城討論過,當時以為有幾十億就滿足了,現在胃口越來越大了,這不是好事,所以我建議在一點五到兩個點之間,投進去一百個億。”
潘有為聽了渾身打了個冷顫:“這麼有錢?”
楚天翔說道:“如果不影響下半年連鎖店,會館以及房地產的經營,我同意。”
“同意!”
“同意!”
幾個人異口同聲,也是沒有再好的改辦法。
戴東回頭問:“老潘你還有什麼好的建議?”
潘有為在這裡很尷尬,明顯人家這就是董事會,他想走,還有點捨不得,不走還真不合適,聽到戴東輕鬆說出投一百個億,嚇得他直冒冷汗,他現在最大疑惑就是怎麼沒看見他們討論石頭到底什麼樣啊,包括那幾個博京的人,從開始到現在也沒問石頭為什麼能垮,這自信哪裡來的?
聽到戴東問他,他連忙打起精神說道:
“剛才蔣先生有一件事沒說,但對我們是個很大的風險,這麼大的外盤在國內操作,會不會影響我們。”
戴東幾個人都是大吃一驚:“想錢想瘋了,這麼大的事怎麼沒考慮?”
國內是禁賭的,盤子這麼大,想不引起某些部門注意絕對不可能,別沒偷著雞,米還沒了。
戴東感激地對潘有為說道:“謝謝老潘,這個醒提得好,一會兒問問蔣先生,他們常年做這個,應該有套路,別人家掙錢我們去拔橛子。”
戴東說的意思是怕蔣先生他們暗算人,該掙的錢人家掙了,自己這邊直接被沒收了,那就玩笑開大了。
譚輝說:“一會兒跟那邊談,如果沒有合適保險的資金渠道,我們寧可不做,風險太大了。”
陳正升也說道:“這幫玩賭場的人心都黑,可別被他們騙了。”
戴東又問:“還有什麼沒注意到的事情?”
大家眾人都沒說話,這種事情對眾人來講,都是一個新課題,想把事情考慮得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
蔣先生一行三人又回來了。
戴東連忙把自己這邊討論的問題提了出來,蔣先生仔細聽完,他說道:“首先是點位的問題,我同意增加到一點五個點,再多我就決定不了了,希望你們能夠理解,第二個就是資金渠道,這個好辦,我們在國內有專門的的公司運作這件事,你們的資金打進這家公司的賬號,這是一家投資公司,資金不出國就沒問題,將來紅利和本金也由這家公司付給你們,至於我們如何在國內外轉賬就是我們的事了。”
“我不知道我這麼說你們能不能聽明白,你們的資金與這家公司的往來與博彩沒有任何關係。”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當年國內某個首富就因為在南澳賭錢,資金國內國外流動太大,被抓個正著,結果把自己玩進了監獄。
譚輝反問道:“第一,如何能證明您代表的是南澳博京公司,第二,如何能證明這家公司與你們有關或者他們不會吞沒這筆資金。”
蔣先生笑了:“看來這位先生從來沒做過這方面的業務,證明我的身份很好辦,您可以給hk的曾梵霖先生打個電話就可以了,證明了我的身份那家公司的問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