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的人都跟著把酒杯高高舉起,然後一飲而盡。
莊勝走上來說道:“現在宴會正式開始,歌舞伺候。”
底下鬨堂大笑。
這時,有一個樂隊上來,準備表演節目。
陳正升走到座位上,戴東低聲問道:“老陳,練過?”
陳正升得意笑著:“剛才在屋裡演習了好幾遍,我這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講話。”
譚輝“哼”了一聲,明顯是瞧不起的樣子,陳正升視而不見。
他們這一桌八個人,除了戴東四個人,還有劉會長,莊勝和其他兩個陪客,戴俊毅四個人在另一桌。
劉會長說道:“老陳,大手筆啊,這回我們騰市同行可就把你當親人了。”
“老劉,這沒問題,咱們一見如故,來,走一個。”陳正升在酒場從來都是先發制人,他的原則是先嚇死幾個,剩下的就好辦了。
一個陪客問道:“陳會長不是瑞寧人吧,我聽著像北方人?”
戴東開玩笑地說:“你沒聞到有股酸味?”
那個人沒敢搭話,但明白了,陳正升是晉省人。
陳正升從來不怕這個:“酸不怕,就怕還窮,那就是窮酸了。”
桌上的人哈哈大笑,這機智,不佩服不行。
另一陪客突然問楚天翔:
“楚總,你怎麼就認為劉會長那塊石頭能切垮,在騰市可沒人看好你啊!”
楚天翔一怔,這話問的不合時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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