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正升笑著說:“還是各論各的吧,咱們年紀沒差幾歲,你要管我叫叔,我渾身會起雞皮疙瘩。”
幾個人大笑,陳胖子絕對知道什麼時候該調節氣氛。
曾梵霖拱了拱手,說:“謝謝幾位的盛情,梵霖卻之不恭了,那就明天開始切石頭,我不跟爺爺回去了,所有石頭切完我再走,我再叫兩個人過來,有些價格我還拿不準。”
晚宴很成功,所有人盡興而歸,第二天一早,老爺子坐專機飛回hk。
曾梵霖叫來的兩個人下午到了瑞寧,一看就都是嶺南人,黑黑瘦瘦的,個子不高。
在公司二樓,曾梵霖當著戴東幾人的面,對那兩個人說:“你倆主要任務就是核算價格,按照平洲公盤的均價,所有石頭都編上號碼,一個價格對應一塊石頭,每塊石頭都是兩片,其他的活沒有,也不要參與。”
“在這裡,不論看見什麼發生什麼,只要出了這個門就絕對不能往外說,就是家裡的人也不行,等這裡的一切結束後我會給你倆每人發一個大紅包,絕不會虧待你們。但是,你們要是出去多嘴,就別怪我沒把醜話說在前頭。”
別看曾梵霖跟戴東他們說話沒架子,態度和藹,一旦面對手下,多年養成的上位者的威嚴立即表現得淋漓盡致。
兩個人唯唯諾諾,點頭同意,心裡卻犯嘀咕:“啥事神神秘秘的,還不讓說,不就切石頭嗎。”
一天後,倆人知道為啥不讓說了:“這tnn的就不是賭石,這就是搶錢啊,賭石哪有切一塊漲一塊的?而且還t的都是暴漲,最低也是糯冰飄花,甚至還出來兩塊滿綠的,我的皇天大老爺諸天神佛真主瑪利亞,這是什麼情況呀?”
閒著的時候,倆人也去研究石頭,這倒沒人阻攔,隨便看,但兩個人看了一塊又一塊,怎麼看也找不到要暴漲的模樣。
那個帥的一塌糊塗的小夥子怎麼這麼厲害?隨便拿一塊過來,隨便畫一條線切開就暴漲,這小子有透視眼?還是開了外掛?
這種驚天的訊息要是說漏了嘴,殺你全家都不為過,那是海量的財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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