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南生回到醫院,見老爺子在走廊裡溜達,知道父親已經沒事了,這才放下心來,回到屋裡,戴南生就把戴東說的話給父親重複了一遍,戴會長進入了沉思。
“東西便宜不了,可以說價值連城了,這回真的是大意失荊州啊!”
戴南生問:“爸,怎麼判斷出來的?”
“整個拍賣會場,就三個人看清楚了那塊料子的價值,孫老頭已經多年不出山了,這次來瑞寧就奔著這塊石頭來的。”
“那他為什麼不出個高價?”
“你以為他沒出?他就比我們少了十萬。”
“啊!”戴南生有點不相信,這麼狗血的事也能發生。
“南生,現在的問題是石頭打沒開啟,按照孫老頭的性子,只要看準了,就會立即下手,所以,沒開啟的可能性很大,而且時間不夠。”
“爸,我也是這麼估計的,所以馬上就回來了,沒糾纏。”
“你做得對,你通知hk的公司,密切注意孫老頭的動靜,一旦那塊石頭出現,立即彙報。”
“還有,你既然來了,你就多看幾家,多結識點老闆,畢竟很多貨源都是這裡出去的,對我們以後發展有好處;還有就是多打聽一下那個小夥子的事情,我覺得他畫的那條線絕對不是偶然,這種水平是怎麼學來的?”
戴南生點頭稱是。
第三天,兩個緬dian人又來了,這次沒空手,從車上拿下來兩個編織袋,放在院子裡的地上,年紀大的那個緬dian人,對坐在院子裡的戴東說:“謝謝戴老闆,這是一點小意思,請收下。嗯,戴老闆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戴東幾人正在閒聊,聽緬dian人說完,立即起身往二樓走去,坐下後,緬dian人說:“戴總,謝謝你能告訴我那個訊息,但是還有一事,希望你能理解。”
戴東沒動聲色,聽著緬dian人往下說。
“我想看看你在銀行租的保險櫃,方便吧。”這話問的不是問句,而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戴東盯著他們道:“是不是過分了,你以為我怕你?”
緬dian人笑了笑,然後說:“我當然知道您不怕我,但您知道嗎?如果,我說的是如果,這事不查個水落石出,我們兩人都回不去了,你覺得我們會怎麼辦?”
說到這兒,那個年輕人撩了撩衣角,皮帶上赫然插著一把手槍。
戴東看見手槍,怒極反笑:“好好好,一塊破石頭,整出這麼多事,行,我現在就領你們過去。”
“不用,你叫上一個人來,讓猜頌跟他去,我們在這兒等著。”他指了指年輕的緬dian人。
戴東沒辦法,只好把譚輝叫上來,讓他領著緬dian人去銀行看一下,沒過半個小時,兩個人回來了,猜頌衝著年長的緬dian人點了點頭。
年長的緬dian人回頭衝著戴東說:“實在不好意思,戴總,沒事了。我知道你們主要是買原石,我手裡很多,價格還低,過幾天我帶幾塊給您看看,這次給您添麻煩了。”說完,兩人下樓走了。
戴東坐著沒動,譚輝看著戴東,意思是你解釋一下啊。陳正升和楚天翔也蹬蹬上樓來,戴東這才開口說話:
“這事結束了。”
“那保險櫃的水沫玉是怎麼回事?”譚輝問。
“什麼水沫玉?”陳正升聽了一愣。
“那是我當時靈機一動,給這事加的保險,現在看起作用了。”
戴東解釋道:“事情出來的時候,我就怕保險櫃的事說不清楚,當時我就買了塊水沫玉放裡頭。”
“你們想,我們剛從陳力手中買來石頭,就去銀行租保險櫃,指定是有好東西怕丟,不是那塊頂級的料子還是什麼,我就想買一塊表現好點的料子把那塊替換出去,天隨人願,我買了一塊大的水沫玉,太像冰種翡翠了,緬dian人以為我們是豬,把垃圾當高貨買回來了,而且怕丟,就去銀行租了個保險櫃。”
“不過這些緬dian人能量真大,連租保險櫃這事都知道,而且你們不知道,他們帶槍過來的。”
幾個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緬dian人帶槍這絕不是拿來嚇唬人的,尤其這些緬北的山民,民風彪悍,常年同政府軍作戰,殺個人對他們來講,就跟殺個雞一樣簡單。
兩個緬dian人查詢的線索走進了死衚衕,他們查到了歐叔收到石頭的事,可是石頭被歐叔快遞走了,是門口小超市老闆幫的忙,而且怪異的是,快遞的目的地是緬dian,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