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塊石頭都沿著原來的切面,切出一大片,厚度都在兩三厘米左右。
春帶彩的那塊石頭最慘,一面風華秀美,顏色亮麗,嬌豔欲滴,一面卻是白璧無瑕。不見一絲紫色綠色。
美麗的紅紫,濃郁的綠色,都沒了,欲哭無淚啊。
飄花也好不到哪去,原來那面還有手鐲位,看背面,別說手鐲了,連大牌子位都很少,裂成狗了。
曾靜沮喪地說:“這也太氣人了,說沒有了就沒有了。”她喜歡那個春帶彩的石頭。
曾梵霖卻是一身的汗,不是熱的,他現在四十多歲,從事翡翠二十多年了,還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
如果是全賭石,這兩塊石頭,不論在哪裡切一刀,都算是暴漲,尤其是春帶彩那塊,只要切出紫色和綠色,就可以喝慶功酒了。
楚天翔的第一刀,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大到極點,由不得人不瘋狂,也許也就幾十萬百十來萬買的石頭,切完這一刀,最少都是幾千萬的東西。
有多大希望就有多大失望,樂極生悲了,第二刀,幾千萬的石頭,瞬間又變成幾百萬了。
春帶彩這塊石頭,第一刀切完直接上公盤,誰拍去拿回家誰就可以賣褲衩了,直接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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