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虧得一塌糊塗。”
“章才進，你要缺錢我借你還不行嗎，別賭了，這玩意太坑人。”
章才進嘟囔道：“你知道坑人還帶我來？賭石有天賦，你就算了，太笨。”
一句話把周凡噎的夠嗆：“你就四千塊錢，還得過一年，輸了你拿什麼吃飯？”
章才進笑著說道：“我去做家教掙錢，實在揭不開鍋了，你可以借我點。”
“我現在就借你，行了吧。”
“不行，借的太多，我還不起，我還是自己努力一把吧。”
楚天翔見兩個人在哪裡低聲爭辯著，連忙裝作看石頭，稍微離他們遠了一點，聽他們的談話，確定他們應該是大學生。
在他們的交談中，楚天翔有點明白了他們的關係，那個叫章才進的需要五萬塊錢，但手裡只有四千塊，還是一年的生活費。
周凡想借給章才進五萬塊錢，章才進不借，他想靠自己的能力掙到這筆錢，說實話，五萬塊錢現在還是很大的一筆錢，大學生畢業工資一個月也就四五千塊錢。
讓楚天翔哭笑不得的是，章才進選擇了賭石來掙這筆錢，而且還信心滿滿，楚天翔見多了這種自信心爆棚的人，最後都是弄得灰頭土臉。
章才進指著那塊石頭對周凡說：“這塊石頭咱倆看好幾回了，我覺得機會很大，要不就買它？”臨到最後一腳，章才進也有點心虛地徵求周凡的意見。
周凡說道：“石頭是不錯，但誰知道切出來是什麼樣？這種表現的石頭我切了不下十塊，沒有一塊切漲的。”
章才進聽了周凡的話，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抱起那塊有二十多公斤的石頭，就要往茶臺走，他說道：“我就不信了，今天就切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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