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出,在座的人都大吃一驚,這小子怎麼這麼肯定。
楚天翔說道:“那邊胡總他們賭高冰,裡邊沒有,最多也就六千萬了。”
2500萬必須切出7500萬才算贏,這是賭局的規則。
朱先生聽過雕刻大師馬坤對楚天翔的評價,知道這小子是個鬼才,他問:“天翔,那邊的高手沒看出來?”
楚天翔說道:“看沒看出來不知道,但他們自己都感覺賭性太大了,過了兩千萬,他們商量的頻次太多,自己都覺得在走鋼絲繩,但我敢肯定,這塊石頭最多不過六千萬。”
“小子,自信心很足啊,下一塊怎麼樣?”沈群生問道。
“下一塊是我們的,沒人能搶的去。”楚天翔斬釘截鐵地說道。
楚天翔知道對方的高手是誰了,又是那位賭石大王的徒子徒孫,這位賭石大王絕對有自己的獨家秘籍,要不怎麼對種水料判斷的那麼準,而且成批的往外批發徒子徒孫,個個還都非常厲害。
這回是較勁兒,有點忘乎所以,否則又是一個大仗。
“那位賭石大王到底收了多少徒弟,怎麼到哪兒都能碰上。”
這時,謝總上來說道:“大家休息二十分鐘,等兩塊石頭切完,再進行最後一場拍賣。”
話音剛落,坐著的人呼啦一下站起來了一大半,都是急著去方便的。
祁老走了過來,楚天翔一見連忙站了起來,祁老問道:
“怎麼沒見你出手啊?”他是時刻關注著楚天翔。
“祁老,價格太高,風險太大,不值當的。”
祁老很欣慰,這小子懂得迴避風險,而不是盲目冒進,這在賭石行裡非常難得了。
楚天翔低聲說道:“祁老,最後一塊您瞧好吧。”
老頭笑了笑沒說話,直接奔洗手間走去。
祁老來的時候,在座的全部站了起來,看著祁老跟楚天翔聊天,等老頭走了,沈群生羨慕地說道: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你親爺爺呢。”
祁老很不待見沈群生,嫌他說話沒把門的,連帶著他的東西都不愛給他看,氣的沈群生一點辦法也沒有。
朱先生知道內情,他玩笑地說:“要不你也認個幹爺爺。”
沈群生一屁股坐下:“我就是認他當祖宗他也不幹。”
楚天翔趕緊岔開話題,問道:朱先生,切石頭在哪兒?
朱先生回答道:
“在這棟別墅後院的配房,那玩意聲音太大,粉塵也多,你不知道這裡的人命金貴。”
這時,一群人蜂擁而至,第一塊石頭拿了進來。
那位胡總趕緊走過去,一群人都圍著看石頭,楚天翔這邊沒人過去,沈群生問道:“漲了還是垮了?”這時問楚天翔。
楚天翔沒猶豫,直接說道:“漲了,大概在兩千五到三千萬之間,再高看不到了。”
沈群生聽完楚天翔的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嚇得邊上的孫薇嬌嗔道:“你要嚇死人啊,死鬼!”
沈群生沒理孫薇,轉身就轉進人群中,不到三分鐘,他又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坐在沙發上,他喝了口杯子的茶水,緊緊盯著楚天翔說道:“你真的很厲害!”
朱先生嫌他說話太磨嘰,說道:“趕緊說是多少。”
“不超過兩千八百萬,這是那兩個專家的結論。”
“啊!”驚叫的是朱先生身邊的譚麗,她跟朱先生時常在古玩玉石場所廝混,一來二去,不但懂,還時不時出手買點,她可知道,賭石有多難。
朱先生也有點不淡定了:“這小子神鬼上身了?”
這裡唯一正常的就是陳正升,他現在也是患得患失,這個圈子是他夢寐以求要進來了的,但這裡要求很嚴,首先是資歷財力審查。
老張在第一道門檻就被刷下來了,財力不夠,太單一,除了幾個煤礦外,根本沒有能拿得出手資產了,而且煤老闆的名聲太臭,這幫大佬更不喜歡。
他還好,資歷審查沒問題,企業是多元化經營,玉石,投資,會館,煤礦都有涉獵,資產豐厚,有一定的社會影響力。
另一個就是必須三名以上的會員推薦,陳正升這裡根本沒有一個能替自己說上話的,朱先生是泛泛之交,沈群生剛認識沒法開口,在這裡,他還不如老張人脈好,但問題是以後老張也來不了了。
打進上層圈子,是陳正升的宿命,現在他是盡力結交在座二位大佬,先混個好名聲,到年底還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