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的，看得出他非常不滿。
楚天翔想說，我是用手摸出來的，你信嗎？
祁老拉了楚天翔一把，讓他坐下。然後說道：“老李啊，別激動，讓老張給你的寶貝把把關。”
說著，他把瓷瓶放在了張老的面前。
張老帶上老花鏡，仔細端詳起瓶子來，大廳裡鴉雀無聲，都等著這老頭的結論。
看了有四五分鐘的時間，張老放下瓶子，摘掉眼鏡，抬頭說道：“我同意剛才那個小夥子的意見，明朝的雲龍紋冷峻嚴謹，張馳有度，這個瓶子的畫風卻是天馬行空，圓潤飄逸，完全是清代的特點。”
“這個是清代仿的。”張老一錘定音。
說完，張老拿過證書，鄭重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祁老連瓶子都沒看，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就沒楚天翔什麼事了，名氣不夠。
李總心服口服，在國內，這兩位國寶級的大家說話一言九鼎，沒人敢質疑。
又一件瓷器拿了上來。
這是一個大罐，廣口，跟個小型米缸似的，楚天翔不知道古代用這玩意幹什麼用？
這回瓷器放到張老那邊，張老帶上老花鏡看了有十分鐘，順手就放在祁老的面前。
祁老朝楚天翔努努嘴兒，意思楚天翔拿過去看看，楚天翔記住了有人叫它青花牡丹紋大罐，他斜立著罐子，右手放在足底，仔細摸索起來。
因為大罐裡面都上了釉，楚天翔就用手指輕輕敲擊，側耳細聽的聲音的變化。
大廳裡的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楚天翔：
“這是什麼路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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