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接著開會討論會館的一些事宜,關鍵的問題都處理完了,現在都是一些雜事了,到了中午,會議結束。
戴東對幾個人說:
“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處理,得等兩天再去hk了,陸良直接去總公司報到,老譚陪著去吧,然後馬上開展工作。”
“天翔這邊沒什麼事,下午去你自己四合院看看,讓俊毅領你去,我就不陪你了。”
說完,戴東匆匆忙忙地走了。
陳正升對楚天翔說道:“明天下午有一個翡翠私盤,我們倆過去看看。”
楚天翔問道:“什麼私盤?”
“過來幾個滇南人,帶來幾件大貨,準備賣給京城的大佬們,每年都來個一兩次,而且這些大佬內部也有些原石互相調劑一下,大桐老張領我們過去,也不知道他在哪兒走通的路子,這種事情圈子都是很小的。”
楚天翔聽了,也挺有興趣,參加這樣的私盤,能拓展不少人脈。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正是戴俊毅。
戴俊毅在電話裡說:“天翔,兩件事,第一就是下午我得領你去你的四合院看看,這是六叔安排的,第二,賭石店的江老闆說他們來了一件超級好的料子,問我們看不看。”
楚天翔答道:“戴哥,你先過來接我吧,先去看看四合院,然後再說別的。”
過了半個多小時,戴俊毅到了,還是開著他那輛寶馬,楚天翔上了車,開玩笑地說:“等石頭賣了,戴哥是不是又得換車了?”
“不敢換了,就這兒還被我爸臭罵一頓,說我嘚瑟。”
“你家老爺子夠厲害的?”
“對別人一點都不厲害,就對我厲害。”
“天翔,你不知道,我家出事了,要不六叔也不能讓我領你去看四合院,我也沒去過,還得找找。”
楚天翔有點驚訝,戴俊毅怎麼跟他說這些事,他試探著問道:“出什麼事了,好像你還挺高興的。”
“當然高興了,當初大伯和我爸不讓我六叔管理家裡的幾個企業,結果便宜了我的幾個叔伯哥哥。到我這兒沒什麼事了,說我年輕還得鍛鍊鍛鍊,名義上叫副總經理,結果什麼權利也沒有,就是一個擺設。”
“你以為我願意去緬dian賭場啊,實在閒得無聊。”
楚天翔一聽是戴家的事,就不問了,這牽扯到戴家的隱私。
戴俊毅到沒這個覺悟,他接著說道:“操縱股價,內部交易,財務作假,一下子就被證監會抓住了,這回不死也得脫層皮。”
楚天翔大驚:“這麼嚴重?”
“那是,現在是企業將來還姓不姓戴,有沒有人進去吃窩頭的大問題。”
“要不是這樣,我爸和我大伯能對六叔這麼客氣嘛,原來他們從小就不對付,也就是我與世無爭,笑看風雲。”
“那現在你的機會不是來了嗎?”
“機會來了?企業還得在才能來呀!現在就看六叔的本事了,我爸和大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戴俊毅也不再說了。
家家都有難唱的曲兒,當初戴家的老大也沒想到今天的結果,否則絕對不會讓戴東出局,現在再回頭舔著臉來求,還真得有點唾面自乾的勇氣。
戴東也為難,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幫,感情難受,而且辦這種事情最損傷人脈,傷的可是自己的人脈,不是家族的。不幫,也不行,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戴字,爺爺這才過世沒幾年,不能讓戴家就這麼垮了。
汽車駛過平安大街,開始在小衚衕裡穿行,不一會兒,車就停在一個紅漆雙開的大門前,戴俊毅說道:“應該是這裡了。”
兩個人下車,上了三級臺階,大門在裡面鎖著,戴俊毅使勁敲打著門環,不一會兒,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探頭出來問道:“你找誰?”
戴俊毅說:“這是年糕衚衕xx號嗎?”
老頭點了點頭:“是xx號,你找誰啊?”
戴俊毅說:“我姓戴,這位是房主。”他一指楚天翔。
老頭馬上就露出了笑容,連聲說道:“快請進,東家來了,我這眼拙了。”
楚天翔問道:“老人家,您貴姓?”
老頭趕緊說道:“我姓李,就住在這個衚衕,是戴總找到我讓我給看著這個房子。”
楚天翔說:“那就謝謝您啦。”
說著,兩個人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大門正面是一個一人多高的影壁牆,正中間是一個‘福’字,然後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