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回答道:“魏總,這麼多高貨上公盤,哪有那麼多有錢人買呀。我們已經發走幾十塊通貨到公盤了,其中還有一塊一噸多重的戒面料,過億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出手。”
吳會長這次來一方面是想仔細看看這批料子,有合適的收兩塊,另一方面是看看有沒有合作的機會,這群人現在有點厲害,一年多的時間,整出來這麼多高貨,要說沒有點道行,誰信啊。
歷來出高貨賺錢多,這是個傻子都知道的道理,而嶺南又是翡翠成品最大的集散地,把這種活動引入坪州,那還不是一本萬利的事。
他說道:“天翔,瑞寧還是玩賭石的多,真正買賣這種改口料還得去坪州,一是國內的加工廠絕大部分在嶺南,另一方面,那些做翡翠的,無論大戶還是散客,都有這種高貨需求,抱團拿貨在行內也不是什麼新聞,就看怎麼操作了。”
楚天翔解釋道:“吳老,我們這次只是試試水,也是年前年後收的料子有點多,原來是想上公盤了,但您知道,一旦公盤拍不出去,料子口碑就壞了。要不這樣,抽空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看看能不能下半年在坪州也做一次這樣的活動,就看您有沒有時間了。”
“還有一個就是您是協會的會長,舉行這樣的活動對您有沒有影響。”
吳會長連忙答道:“這沒問題,時間還有,也沒啥影響,那就說好了,明天跟你們幾個坐一起聊一聊。”
說完,二人站起身告辭走了,楚天翔知道這二人在逐個做他們幾個的工作,就是想把這種活動挪到坪州去,別的不說,光是銷售提成就夠這爺倆大賺一筆的了,還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沒什麼可說的,反正將來也得在嶺南找代理人,吳會長叔侄至少裡子面子上還算說得過去。
酒宴臨近尾聲了,舞臺上就剩下樂隊在演奏輕音樂,其他演員都下來吃點東西,有的客人開始拉著禮儀小姐們跳舞,但範茜茜沒敢出來。
老爺子又坐了一會兒,感覺有點累,就回去休息了,楚天翔送走了老爺子,看見戴心怡和陸良也站在大門前送客人,他連忙走過去問道:“戴姨,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
此時的戴心怡心情非常不錯,見楚天翔這麼問,就開玩笑的說:“怎麼了?天翔,你還盼著出點事咋的?”
楚天翔連忙說:“不是,不是,就隨嘴一問。”
戴心怡說道:“我這邊呢,非常圓滿,就看你戴叔和譚叔那面圓不圓滿了。”
陸良說道:“我看了一下,比預計的要好,幾十億是應該有了。”
陸良有點失落感,他知道他再也回不到賭石這個行業了,就他那點技能,對別人還行,在這個公司,根本不夠看的。
看看這一天的銷售額,就令人瞠目結舌,以前根本想不到,賭石還能這麼個賣法。
有失必有得,還是回去幹金融吧,這個行業自己更熟悉,這回也高了,資金也雄厚,一定能夠幹出更大的事業來。
晉省的一夥人吵吵要去吃宵夜,酒宴上的食物和酒水對他們來講太清淡了,陳正升是跑不掉的,戴東和譚輝還要處理後續事情,楚天翔就被推出來了。
沒辦法,楚天翔帶著幾個人又去了七彩城小吃一條街,找了一家比較大的店面,兩張桌子並一起,十個人才坐得下。
只要店家有的,楚天翔每樣都點了一堆,白酒就是當地的小鍋酒,啤酒要的是緬dian產的,勁大上頭。
燒烤攤的老闆見這些人操著北方話,大呼小叫的,趕緊伺候著,人多愛鬧事,這是國內所有燒烤攤的共識。
晉省人能喝酒,在北方不算最能喝的但也能排進前幾名,但論能不能吃辣,那就弱爆了,至少滇南人可以甩晉省人幾條街。
而且,滇南的燒烤就一個味,所有的食材最後都變成辣椒味的,而且是小米辣的辣椒味,一口下去,口腔就跟針扎似的,別提多爽了。
田晉峰挨著楚天翔坐著,楚天翔當時在大桐田晉峰的家裡,直接讓田晉峰喝的在酒桌上就睡著了,這回…
“田哥,來,咱倆來一個。”楚天翔勸道。
“田哥,這個魷魚烤的不錯,你嚐嚐。”
“田哥,好事成雙,咱倆再來一個。”
田晉峰的酒量很大,但吃辣卻不是他的強項,兩個烤串下去,舌頭基本就沒收回去過,再加上六十度的小鍋酒,他是一直在那裡“哈哈”直喘,太辣了。
楚天翔今天也是放得開了,好不容易碰上個主場,而且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