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東一宿沒睡好,腦海裡都是楚天翔的事,到最後也沒想出什麼萬全之策,想想實在是沒辦法,只能跟對方實話實說了,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在一起,乾柴烈火的,一旦出點事,就他們這一夥人捆在一起也擔待不起啊。
今天事情不多,陸良走了,戴心怡今天也領著團隊走了。陳正升下午才領著那幫老鄉從騰市回來,到時候大家把下一步工作安排一下,就得回京城了。
走之前得把楚天翔的事處理乾淨。
戴東沒去公司,等著快到中午的時候,他拿起電話給曾寧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曾寧在電話裡說:“戴叔,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戴東說道:“阿寧,股份的事昨天我還沒來得及說,有些新情況我得跟你說說,第一,就是天翔想下半年去京城上學,我們都同意了,但公司這邊如何處理,也許還牽扯到股份轉讓,我們還得開會談論一下。”
曾寧說:“這件事爺爺知道,他說先給天翔在hk大學辦個學籍,然後直接交換到京城大學學習,這是大學之間慣例,沒問題。至於hk大學這邊,我們每年都有捐款,手裡有入學名額的。”
“爺爺也說了,讓戴叔你辦也能辦成,但難免暗箱操作,太麻煩了。”
戴東聞言大喜,老爺子這事辦的牛x!
他自己也能辦,但也正如老爺子說的,暗箱操作少不了,不如現在這樣辦的光明磊落,讓人挑不出來一點毛病來。
在國外,向大學捐款是有免試入學名額的,這都是明碼標價,捐多少錢給多少入學名額,hk也不例外。
戴東又說道:“第二件事有點麻煩,就是天翔和曾靜的關係,這件事怨我,我關注不夠,昨天我瞭解了一下,天翔說曾靜已經來瑞寧三次了,我是一次也不知道,而且要不是因為老陳整天和天翔在一起,天翔不知道去hk多少次了,現在兩個人的關係很親密。”
曾寧一想就知道了,曾靜在家裡人默許兩人關係以後,自己偷著去瑞寧的,指定是翹課了。
這小丫頭膽子也太大了。
戴東又說道:“天翔是被我逼得沒辦法才說的,還再三叮囑我不要告訴你們,所以,你們處理這件事要考慮這個因素,別讓兩個孩子產生隔閡。”
曾寧長嘆一聲。
她是爺爺的保健醫生和私人助理,家裡的大事小情都歸她負責。
自己這個妹妹也夠兇猛的,這好幾千裡的路,說去就去,從上次公開關係到現在也就兩個月左右的時間,這就跑去兩回了,又是一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傻丫頭。
曾寧說:“戴叔,這是個新情況,我得跟爺爺說一下,至於怎麼辦,您等我電話。”
等到中午,電話也沒來,戴東只好先去公司了。
楚天翔正帶領著張麗幾個人打掃衛生,這一段時間人來人往的,公司亂的不像樣子,四個年輕人乾的熱火朝天,譚輝卻穩坐釣魚船一樣坐在亭子裡喝茶。
戴東走過去,坐在凳子上問道:“昨晚談的怎麼樣?”
譚輝給戴東倒了一杯茶,說道:“談的挺好,吳會長也算是仁至義盡,費用,人員他們出,就要百分之五,但我們我要保證料子質量不低於這次。”
“這就是各取所需,吳會長他們有客源,我們有貨,而且我們的貨品質量好,價格低。”戴東總結道。
譚輝笑了:“誰都不是傻子,吳會長看到我們的銷售額了,三十塊一塊沒剩,小房間裡的剩下不到四分之一,怎麼算賬都是賺得多。”
他又接著問道:“下一步怎麼安排?”
“等老陳回來吧,我們幾個股東開個會,商量一下工作,天翔去京城上學的事定了。”
“定了,這麼快?”譚輝有點吃驚,戴東這事辦的利索。
戴東苦笑道:“不是我辦的,孫老爺子能量大,直接從hk辦過去的。”
下午三點,陳正升才回來,兩臺車大家換著開,倒不覺得累,戴東見他精神還好,就直接開會了。
戴東說:“京城投資公司現在還在摸索階段,等陸良到位後才能進入實質操作,我在這方面也屬於初學者,招來的員工信任度不夠,我不太敢放手,所以進展不大。會所正在裝修,一時半會兒還幹不完,這塊有老譚和心怡負責,我接觸不多。”
譚輝插話道:“裝修很慢,也不是心怡的問題,這種古典裝修就是這樣,下半年能完就算不錯了。”
戴東又說道:
“現在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