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東也看完了,他說道:“下面怎麼辦?”
譚輝說:“扒皮,這東西不能切,先用角磨機,再用牙機,千萬小心點,丟了一個色,咱們幾個跳樓吧。”
譚輝很小心,現在誰也不知道每個色在裡邊有多大有多厚,一旦不小心整掉一個,那整個石頭價值就大打折扣了。
楚天翔剛要站起來去喊李傑,就聽見院子裡有打招呼的聲音,他緊走幾步出門一看,黃漢來了。
倆人走進了房間,黃漢跟房間裡的幾個人打了聲招呼,剛坐下,潘有為就站了起來,說:“幾位大哥,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哪天有空我再過來。”
陳正升說道:“那我送送你。”他是有話還想叮囑潘有為幾句。
走到院子裡,陳正升剛要說話,潘有為說道:“陳哥,您放心,那塊料子瑞寧人不會知道的。”潘有為意思是五彩料他不會往外說。
陳正升想說的也是這件事,他滿意的笑了笑,說:“那就謝謝老弟了,以後常來,發財的機會有的是。”
兩人告別,陳正升轉頭回到房間。
屋裡的人正在閒聊,看到陳正升進來,黃漢說道:“老陳,我是來找你的,張會長的任命就這兩天下來,你副會長的任命估計都在一起,是不是請客慶祝一下啊?”
陳正升還沒搭茬,戴東說:“沒問題,老陳高升,怎麼也得熱鬧一下,到時候我們擺幾桌,把朋友們都請來,喝頓慶功酒。”
黃漢又說道:“老陳,別怨我多管閒事啊,有件事還得求你原諒。”
幾個人都有點納悶,黃漢很爽快的一個人,今天怎麼這麼低調。
黃漢說:“英江保玉的金總是我的好朋友,昨天他員工做的太操蛋,那個經理被他一菸灰缸打住院了,說腦袋被打破了,有點腦震盪,那個服務員也被開除了。”
“金總昨天連夜就趕到瑞麗來了,就是想跟您解釋解釋昨天的事,給您賠個禮道個歉。”說完,黃漢直盯著陳正升,看著他什麼表情。
戴東和譚輝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戴東問:“老黃,出了什麼事?”
黃漢聽了,趕緊給戴東解釋了昨天發生的事,他知道的也不詳細,但說的八九不離十,戴東和譚輝聽明白了。
戴東壞笑地問譚輝:“老陳真像騙子嗎?”
譚輝也笑著回答道:“還什麼像騙子,他就是騙子。”
幾個人聽了哈哈大笑。
陳正升紅著臉,連聲對黃漢說:“老黃,算了吧,也別賠禮道歉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黃漢急了,連忙說道:“我晚上在瑞景賓館定了一桌,你們都過去,讓老金多喝幾杯,這事幹的的確操蛋,絕對不能輕饒了他。”
“天翔,還有剛走的那個小潘,都過去,我看老金臉往哪兒放。”
黃漢再三邀請,幾個人也有點抹不開面子,最後決定戴東陪陳正升去,楚天翔說晚上得回家跟師父和母親商量曾梵霖來的事,不能耽誤。
又聊了幾句,黃漢告辭,楚天翔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對黃漢說:“黃總,您跟金總說一下,保玉那個服務員實際挺好的,非常熱情,不像那個經理,能留著就留著吧,人家找個工作也不容易。”
黃漢滿口答應,轉身走了。
楚天翔把李傑叫進房間,指著牙雕機工作臺上的那塊石頭對他說:“豆豆,這塊石頭皮厚的地方先用角磨機,皮薄的地方就用牙雕機,一點一點地去皮,千萬別損傷了翡翠肉質,這活只能你自己幹,別讓騰駿上手。”
豆豆點頭答應了,他也知道,他那個準姐夫手太潮,容易出錯。
譚輝問道:“黃加綠呢?”
楚天翔一拍自己的腦袋,轉身出去了,轉眼,他就推車進來了,車上就是那塊大馬坎的水石,譚輝幾個人又走過去研究石頭。
譚輝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怎麼就好了,他抬頭問楚天翔:“裡面什麼樣?”
楚天翔回答道:“應該有個團綠,但不大。”
陳正升說:“趕緊切啊。”隨後又說道:“晚上切晚上切,白天別把綠切跑了。”
陳正升現在對只能晚上切石頭是異乎尋常的固執。
楚天翔說:“還有一塊石頭,應該也有點驚喜,你們等著。”說完,他轉身出去。
楚天翔把石頭抱了進來,足足有三十公斤。
踉踉蹌蹌把石頭放在桌子上,楚天翔說:“你們看看,這是正場木那的頭層石頭,目前最好的原石,我很奇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