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到的是羊城到邙市的最早航班,坪州吳會長,偈陽的蔡老闆一行九個人,就像旅遊的遊客,一人一個拉桿箱走了出來,譚輝幾個人連忙走上前去,握住吳會長的手,說道:“吳會長百忙之中,還來給我們捧場,多謝多謝。”隨後,對著魏樺和蔡老闆連聲問好。
魏樺開著玩笑說道:“老譚,你是把緬北佔了吧?,要不怎麼這麼多好東西?”
“老魏,別擠兌我,我這才吃飽飯,怎麼你就嫉妒啦?”譚輝口才了得,他跟陳正升不同,他是綿裡藏針,陳正升是霸氣凌人。
老蔡跟譚輝打過招呼,看著開過來的賓士轎車,他說道:“老譚,都坐商務車吧,我把其他幾位朋友介紹給你,大家在一起聊聊天,小車坐著也不舒服。”
譚輝聽了,趕緊回頭衝戴俊毅使了個眼色,戴俊毅連忙跑過去叫商務車了。
吳會長又跟陳正升,楚天翔打著招呼,魏樺拍拍楚天翔的肩膀,一副我很看好你的神態,楚天翔趕緊跟魏樺問好。
蔡老闆見到楚天翔問道:“你就是那個打人的楚天翔?”楚天翔有點不好回答,還有這麼打招呼的?趕緊說:‘蔡總,小子無禮,讓您見笑了。’
蔡老闆說道:“什麼無禮,打得好!”
這時,商務車開過來了,客人陸續上車,譚輝也跟車送他們去賓館。
楚天翔見四周沒外人了,問道:“陳叔,那個蔡老闆怎麼那麼說話,給我整蒙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陳正升笑著說道:“上次去羊城,你譚叔跟我說過,老蔡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剛開始幹翡翠的時候,戴會長瞧不起他們,言語上有過沖突,估計是挺傷人的,否則過了這麼多年,老蔡還是不依不饒的。”
陳正升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戴會長拍馬都追不上老蔡了,啥人啥命啊。”
楚天翔岔開話題問道:“陳叔,你說這次我們能賣多少?”
陳正升就是一人精,一聽楚天翔的問話,就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自信心不足。
他語重心長的說:“天翔,別管賣多少,只要你覺得你努力了,就不要管結果,這不是說結果不重要,對你而言,過程遠比結果重要得多,你以前從來沒接觸過這些東西,這不正是你要學習的東西嗎?”
陳正升難得這麼正經地跟楚天翔聊天,他又說道:“當然,賣的越多越好了,你譚叔估計不會低於20個億,主要還是看前面那三塊。”
“陳叔,我最近思考了很長時間,我覺得我還得去讀書,我的知識太雜了,需要系統的學習一下,哪怕就是一年也行,現在我有些事情辦起來總感到力不從心。”楚天翔略有惆悵的說道。
陳正昇平靜地看了楚天翔一眼,說道:“這是好事,難得你還喜歡讀書,說實話,到現在為止,我們倆跟你戴叔譚叔不是一類人,他們兩個從小就受過良好系統教育,為人處世都有約定俗成的規矩和準則。
“我們倆個沒有,我是從小在社會上打出來的,你是雜亂學的,再加上你那個暴戾師父的教導,對我們來講,實用的東西或想法太多了,這雖然是生存之道,但也會阻礙你的發展,畢竟你還年輕。”
陳正升說的這一點,楚天翔非常有感受,他跟戴東和譚輝在一起,總有一種拘束感,總感到思維習慣不一樣,反倒是跟陳正升在一起很融洽。他知道是自己的不對,但不知道為什麼。
今天,聽到這些話,有點醍醐灌頂的感覺,他似乎明白了。
陳正升嘆了口氣,似乎是對自己命運的不平,他說道:“陳叔支援你,學一年兩年都行,哪怕現在不收石頭了。”
說完,兩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戴東回來了,他這次是準備接暹羅‘橡膠大王’林謝紅的。
戴心怡也跟來了,她是接曾梵霖的,她要求所有來的重要客人都必須有人全程陪同,反正不是她來就是譚輝再來一趟,按陳正升的說法,女人認真起來,男人都害怕。
先到的是範茜茜一行人,她還帶來兩名剛出道的歌手,機場人多嘴雜,陳正升沒敢表現太熱情,按照計劃,他直接就把範茜茜的超級粉絲張麗推到了前臺,張麗興奮地差點沒暈過去。
hk的孫老爺子反倒是先到了,剛一走出機場,戴東幾個人趕緊上前施禮,戴東說道:“孫叔,這是我同胞妹妹戴心怡。”戴心怡趕緊上前問候道:“孫叔,我是心怡,您辛苦了。”
老爺子連聲說道:“好,好,兄妹齊心,其利斷金。”老爺子身邊的曾寧也趕緊上前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