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輝說道:“為保險起見,老陳,到時候讓對方先說,天翔這邊可以見機行事。”
陳正升大嘴一咧:“那傢伙眼高於頂,嘴還快,你不讓他先說都不行。”
他接著說:“你們等著看,我要不把他扒掉一層皮,我就跟他姓。”
事情安排完了,又閒聊了幾句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楚天翔回到房間,先給母親和師父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平時都是晚上打,今晚酒局不一定什麼時候結束,就先打了。
然後又給張麗打電話,想問問緬dian猜頌的料子到沒到,結果對方還沒訊息,看來從國內往緬dian運貨一樣不容易。
他看了看手錶,快下午四點了,他準備躺在床上給曾靜打個電話,煲煲電話粥,現在兩個人的感情是越來越近了。
晚上的飯局空前熱烈,譚輝和楚天翔不喝,所有重任都落在戴東和陳正升身上,喝死不能叫人嚇死,但好虎架不住群狼,結果是戴東和陳正升都是別人攙扶回賓館的,賓主盡歡而散。
第二天一早,楚天翔按約一個人來到李鵬軍的會館,他要挑兩塊料子明天用,李鵬軍在會館裡等著他,兩人寒暄幾句,然後上樓來到放原石的那間屋子,李鵬軍交代服務員幾句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楚天翔開始挑石頭,色料不多,全賭的不到十塊,他挑中兩塊,剛想叫服務員把這兩塊石頭單獨放一邊,腦子裡靈機一動,他又蹲下看起來了石頭,過了十分鐘,他指著後挑的兩塊對服務員說:“把這兩塊石頭單獨擺放,別讓人動。”
服務員答應一聲,把石頭從貨架上抬了下來,放在牆角。
因為明天要賭石頭,跟田老闆的約定就往後推了,連李鵬軍晚上的邀請都沒去,今天幾個人要休整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