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的師父每天上午都去瑞寧江釣魚,無論有沒有收穫,中午都回來吃飯。
騎著電動車剛進衚衕口,就看見斜對門的小超市門口立著一塊‘新到小鍋酒’的牌子,老人眉頭一皺,騎車進了院子。
他想了一下,走出院子,來到超市門口問道:“新來的酒好不好?”
超市老闆是個緬甸華僑,兩口子開的店,見到老爺子,連忙說:“這酒非常好喝。”
老爺子走進超市,目光犀利地看著超市老闆。
老闆有點害怕老爺子的目光,看看四周沒人,低頭說道:“大人,緬北有人出錢找槍手,要對付公子,死活不論,一千萬。前幾天就有傳言,昨天證實了,開始有人接單了。”
說著,他在櫃檯上推過來一張照片,照片上三個人,楚天翔,陳正升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這正是那天喬麟在芒沙宴偷著照的。
“什麼人?為什麼?”老爺子低頭看了一眼。
“瑞寧喬會長家的老二喬麟,跟公子對賭輸了,他出老千,被公子拆穿了,輸了不少錢。”
老爺子沉吟了一下,面無表情地說道:“通知下面,接單的人全部處理掉,繳獲可以分一半,其他作為行動經費,那個姓喬的…”
老爺子心道:“還是給孩子積點陰德吧。”
他斷然命令:“把那個姓喬的抓進山裡‘種草’吧。還有,如果那邊有一個人漏過來,隊長自裁。”
老爺子說完,轉頭就走了。
所謂‘種草’就是罌粟,在緬北的大山深處,還有無數小塊的罌粟種植地,只是為了躲避政府打擊,面積都不大。
一旦被抓進那裡‘種草’,就是生不如死了,生活條件差是最基本的,能吃飽肚子就是神仙過的的日子了,你要不染上毒癮,那隻能說明你夠堅強,但你想偷著跑出來,那就是你想多了。
讓你跑你都不敢跑,唯一的一條路你不敢走,周圍都是原始森林,綿延不斷的大山,進去就會迷路,毒蛇猛獸,沼澤泥潭,蚊蟲叮咬,碰上哪一個都是必死無疑。
老爺子回到院子,拿起電話給楚天翔打了過去,這時的楚天翔正在瑞寧江邊散步,他還沒想好怎麼處理這件棘手的事。
現在靠猜頌是指定不行了,他地位太低,影響不了高層,而且喬麟找的一定是那些職業殺手,組織也沒法管。
目前唯一能辦的就是自己這邊嚴加管控人員的走動,但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必須找個妥善的辦法,正想著,師父來電話了,讓他回家一趟。
楚天翔走進院子看見師父在喝茶,走過去問道:“師父,什麼事不能晚上說,還特意把我叫回來?”
“你跟人對賭了?”
楚天翔很疑惑,師父怎麼知道這事的,他回答道:“是,那個人用假皮子料來賭,被我看出來了,而且還是鬼手做的。”
老爺子一愣:“鬼手怎麼也參與進來了?後來怎麼樣?”
楚天翔回答道:“我放了鬼手一馬,現在在木借托缽乞食呢,手套也摘了。”
“做假皮子當場就得打死…”老爺子氣憤的說道。
說完,老爺子又想到這不是在緬北,只好嘆了口氣。
“師父,有件事我現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老爺子說:“什麼事?”
楚天翔撓撓頭:“喬麟,就是那個跟我對賭的人去緬北找槍手了,要對付我,要就是我一個人,我還真不怕他,可是我這邊老的老,小的小。”
停頓了一下:“我怕我顧不過來,而且也不能老躲著,這躲起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現在一時也想不出來一個好辦法。”
楚天翔目不轉睛的盯著師父看,像楚天翔這樣二十多歲,涉世不深的年輕人來講,這真是一道無解的題。
師父慈祥地看著楚天翔,這孩子能這麼想,讓他很是欣慰。
他笑了笑,說道:“那個姓喬的回不來了,槍手基本都解決了。”
“但你還是不要掉以輕心,也就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事主不見了,就是漏下的個別槍手也會明白怎麼回事。”
聽完楚天翔大吃一驚,師父怎麼什麼都知道:“師父,你這是…”
老爺子打斷他的話:“好了,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首先要做到的是保護好自己,然後才能保護好別人,懂了嗎?”
楚天翔連連點頭,他此刻的心情真的是紛亂雜陳,難以形容。
“看來明年你要去一趟緬dian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