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楚天翔就到了公司,隨後騰駿和張麗也來了,三個人收拾完衛生,楚天翔開始教騰駿如何使用油切鋸,不一會兒,騰駿就能上手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楚天翔畫好了幾塊石頭,讓騰駿自己切,並再三叮囑千萬沿著線切,別跑偏了。
張麗去醫院給李傑買飯,現在李傑可以自己下地了,平時有護工在,張麗只是不放心,過去看看。
楚天翔開車去邙市飛機場接陳正升。
陳正升走出機場,邊上還有一個帶著墨鏡的年輕女子,大熱的天頭上還圍著紗巾,楚天翔感到很納悶,他走上前去,喊了聲:“陳叔,一路辛苦。”隨手接過陳正升的拉桿箱。
陳正升道:“天翔,天太熱,先上車再說。”
楚天翔坐進駕駛室,陳正升和那年輕的女子坐在了後排
那年輕的女子上車後,連忙扯下頭上的紗巾,摘掉墨鏡,估計熱的夠嗆,楚天翔在後視鏡裡見那女子非常漂亮,似乎在哪見過,他脫口而出:“你是範茜茜?”。
“我是範茜茜,你叫天翔吧。”範茜茜說道。
楚天翔連忙點了點頭,心裡有點小興奮,範茜茜可是最近很火的歌星,張麗還是她的粉絲,估計範茜茜就是戴叔說的那個小歌星,這個陳叔夠威武。
陳正升說道:“天翔,你叫她範姐就行了。”
回頭又對範茜茜說道:“不讓你來非得來,連天翔這種榆木疙瘩都認識你,看你怎麼出門。”
範茜茜對陳正升說道:“陳總,老陳,我不是關心你嘛,也想看看邊塞風光休整休整,下半年你想見我都難。”
楚天翔說道:“範姐,我們公司有一個你的超級粉絲,她要見到你不得樂瘋了。”
話音未落,陳正升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電話:“我剛下飛機,改天吧,今天太累了,行行行,那就明天,六點芒沙宴,不見不散。”
陳正升放下電話對楚天翔說道:“瑞寧協會的黃漢秘書長,約好明晚吃飯,你也得去。”
楚天翔說道:“我就不去了吧,他們太能喝酒。”
陳正升說:“明晚你別喝酒,陪你範姐喝飲料。”
到了別墅,三人走進大廳,別墅的傭人見老闆來了,趕緊領著範茜茜去陳正升的房間。
兩人坐在沙發上,陳正升說道:“一會兒我去看看李傑,小夥子夠硬氣。明天看緬dian人的貨我陪你去,出了這件事,還是小心為妙,這幫人太野蠻生性了。”
楚天翔說:“我當時嚇壞了,一刀下去,胳膊就斷了,太血腥,嚇的我回家昏睡了四個小時。”
楚天翔又問道:“京城會館裝修怎麼樣了?”
陳正升笑道:“還裝修?圖紙都改八遍了,戴心怡還是不滿意,也不知道這女人是裝修會館還是裝修自己的閨房,要求太嚴格了,我們幾個人都說行了,就她不幹,沒辦法,魔怔了。”
“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你戴叔現在很風光,一棟五層樓說買就買,好幾個億啊,裝修沒幾千萬也下不來,絕對的大手筆,而且還有閒錢搞投資,他現在在他們那個g二代圈子裡,已經算是大佬級別的人物了,公司在京城算是站住腳了。”
“戴家幾位老大知道老戴兄妹倆的動靜也有點吃驚,找他談兩回了,估計有什麼事,被他回絕了。”
楚天翔知道,戴叔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控制家族企業,是絕不會再和他們發生一點聯絡,血緣還在,但其他免談,等到想回去那天,甭管是當官的還是有錢的,都得趴著。
陳正升又說道:“差點忘了個事,老戴說四合院找到了,問你什麼時候過去看看,而且很急,好幾個人盯著,按他的說法,四合院頂級好,不是你先說的,他都想留下了。”
楚天翔苦笑道:“我現在哪有時間去京城啊,晚上我給戴叔打電話吧,他覺得好就留下,我也不懂。”
陳正升站了起來:“我去洗個臉,然後去看李傑,晚上你不用管我們倆兒。”
陳正升和楚天翔來到醫院,張麗也在,陳正升對李傑說:“小子可以呀,知道護著女人了,現在身體沒事了吧。”張麗臉一紅,沒敢吱聲。
李傑磕磕巴巴地說:“陳總,現在沒事了,當時還有幾個人要打那幾個緬dian人,結果緬dian人一掏出刀子,全把他們嚇跑了。”
“所以啊,你就因禍得福了,拿著這是我的,這是戴總的,這是譚總的,他比我們多,誰讓他是你長輩了。”陳正升拿出三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