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要我們幫著找類似的,不過這就得看天翔的本事了。”
李春風突然說道:“天翔,趕緊給我也找一塊,我要擺在家裡,給孫子留著。”
呂總鄙夷道:“你先把兒媳婦娶到家再說,別想那麼遠。”
李春風立刻就啞言了,想讓兒子李然結婚,比登天還難,這小子什麼時候能玩夠啊?
呂總問道:“天翔,你買這塊石頭的時候花了多少錢?”
本來這是行業大忌,玩原石不允許打聽人家的進價,但呂總不是圈子裡的人,他也就是隨嘴一問。
楚天翔想了想,沒敢說實話:
“幾百萬吧,當時是矇頭料,什麼也看不到,也是我運氣好,切了個暴漲。”
幾個人都在默默計算這塊石頭漲了多少倍,張總驚訝地說:
“天翔啊,你還真是財神爺下凡啊。”
夏丹捂住小嘴笑了:‘別管多有錢的人,到了會館基本都是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德行。’
幾個人走進餐廳,楚天翔問道:“幾位老總,吃點滇南特色行不行,各種養生菌湯?”
“行!”幾個人異口同聲。
李春風說道:“到了你一畝三分地,都聽你的,我出去看看其他石頭,菜齊了叫我。”
說完直接轉身出去了。
呂總說道:“老張,你還別說,我現在都有點上癮,賭石這玩意是比賭錢刺激,這不是輸贏的事,那種感覺說不出來。”
張總說道:“我可沒你那麼瀟灑,這幹工程就是幹不完的活,喝不完的酒,每天都是迎來送往,每個還得笑臉相迎,比t做小姐的都累。”
楚天翔笑了,他說:“行啦,兩位叔叔,你們這幫大佬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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