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同夥來找那兩個死鬼了:
“快點開門,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別又是上女人了吧,的,快點,要集合了。”
事情緊急,再進屋找老頭已經沒有時間了。
四哥看了楚天翔一眼,說道:“來不及了,打出去,換一家。”
楚天翔和三兒點了點頭。
四哥輕手輕腳走到大門口,外邊的聲音叫的更大了,門被拍的啪啪直響。
四哥聽不懂說什麼,但他知道,一旦對方失去耐心,就會開槍了。
他一咬牙,意示楚天翔也準備好,兩個人端著衝鋒槍對準大門。
猛地,兩個人幾乎同時扣動扳機:
“噠噠噠”,門樓裡地方狹小,震耳欲聾的槍聲顯得特別大,瞬間,木質的大門被打的千瘡百孔,外邊喊叫聲沒了。
三兒開啟大門,門外的地上,躺著三具屍體,街上傳來陣陣的叫喊聲,估計是有人要過來增援了。
四哥探頭看了一眼,四周沒人,猛然喊道:
“快跑!”
話音未落,他一下子就竄了出去,楚天翔緊跟在後。
楚天翔剛跑到街道上,猛地對面牆角出來一個人,端著衝鋒槍對著楚天翔就打,楚天翔一看不好,就勢往側面撲倒。
‘噠噠’,楚天翔感到肩膀一熱:
他中彈了。
後面的三兒抬起手槍,‘啪啪’兩槍,把對方打倒。
“快跑!”三兒喊道,一把拉起了楚天翔,就勢撿了一把衝鋒槍拿在手裡。
三個人跑過兩條街,四哥一指一個大院,說道:
“進去!”
三兒翻過牆頭,從裡面把門開啟,四哥說了句:
“關好大門,天翔警戒。”
他和三兒直接就進了房間。
這是一大家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有十幾口人,都在客廳裡面發抖,四哥和三兒把人都趕到一間臥室裡。從外邊把房門鎖住了。
黑暗中,楚天翔摸了一下左肩,感到手裡黏糊糊的,肩膀有點疼,他低聲對剛出來的四哥說道:
“我肩膀中槍了,但不嚴重,應該是灼傷。”
四哥嚇了一大跳,自己可剛剛保證完啊,他藉著月光湊近看了看,說道:
“萬幸!擦破點皮,三兒,進去問問他們有沒有酒精。”
楚天翔掙扎著站起來說道:
“還是我去吧,他們聽不懂你們說什麼。”
幸運的是不但有酒精,還有點紗布。
包紮完,楚天翔說道:“四哥,潘哥在那兒沒事吧?”
“先別管他。”四哥又覺得話有點重,解釋道:
“應該沒事,他們的目標是我們,知道我們又跑出去了,不會再去那家搜查了。”
“這些人不是軍人,連地方武裝都算不上,一點章法都沒有,否則,我們就很危險了。”四哥心有餘悸地說道。
街道上的喊叫聲逐漸平息下來,三兒說:
“看來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這地方要路燈沒路燈,全靠月光照明,黑燈瞎火的,他們也害怕。”
“今晚消停了,知道我們手裡有槍,他們不敢挨家挨戶的搜查了,公子”四哥說。
楚天翔打斷了他的話:“四哥,你叫我天翔吧,我們是戰友。”
四哥笑了:“好,天翔,你眯一會兒,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明天白天才是硬仗。”
“有個問題,四哥,你怎麼知道這是個陷阱?”楚天翔現在靜下心來,才想起這個問題,當時,看起來一切正常啊。
“我就是幹這個的。”四哥解釋道:
“這個村子唯一一條公路就在我們停車的那個地方,那個緬dian人不可能把車停在遠離公路的山腳下,而且他說他不想進村,那汽車是從哪兒到的山腳下?除了村裡這條路,其他地方都是農田,根本過不去。”
“第二就是我仔細觀察過那個人,他有點神不守舍,一出村子,他就有點故意遠離我們的架勢,而且他的眼神有種恐懼感,不像正常做生意的。”
“而且,自古以來行軍打仗就有‘逢林莫入’之說。”
楚天翔明白了,作為保鏢,察言觀色,勘察地形是他們的基本技能,可惜,即使再小心,還是把喜一喜二搭了進去。
有心算無心,這次的虧吃大了。
“天翔,你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
“四哥,你也知道